说了陆夭对刘嬷嬷用刑的消息。

    他饶有兴趣进了卧房,就见陆夭坐在窗口,冬日温暖的阳光洒到她身上,她半眯着眼,惬意地看着外面的花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王怕吓到她,特地加重了一些脚步,陆夭闻声回头。

    见谢知蕴满脸含笑进来,随即开口问了句。

    “遇见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宁王一边伸手脱掉外袍,一边看她。

    “听说咱们宁王妃今日动用私刑了。”说着冲她抬抬下巴,一副纨绔恶少的模样,“有什么处理不了的,告诉本王,要杀要剐,本王替你办。”

    陆夭失笑,也配合着他耍花腔。

    “区区小事何必劳烦王爷,本王妃一个人出马就能处理了。”

    宁王闻言神色一动,随即挑眉问道。

    “怎么,那婆子的嘴不好撬?”

    “她若真是随便一问就什么都招了,信王也不会放心用她吧?”陆夭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又道,“之前也怪我不够谨慎,没分辨出她说的是谎话。”

    “也未必。”宁王将脱下来的外袍随手挂在屏风上,“骊娘那边送来消息,说这两日燕玺楼往来递消息的人明显多了些。”

    陆夭歪着头,秀眉微蹙,有些听不出里面的弯弯绕。

    “这说明什么?”

    宁王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将她的鬓发弄乱了,这才继续开口。

    “都城平日消息往来固定都是那几家,如果没有异常情况,通常消息传递的人不会骤增或骤减。”

    陆夭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听懂了其中的关窍。

    “你的意思是,因为都城有异动,所以才会多了些消息传递?”

    宁王很满意她的一点就透。

    “虽然不能肯定是不是因为信王,但却能够确定,这些日子,都城进了陌生探子。”

    陆夭立刻想到之前那些流民,眼下还不确定是不是静王那边做的。

    “我们是不是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去探一探静王的底?我看舒贵妃这段时日又有些春风得意,八成是静王给她吃了什么定心丸。”

    她越说越兴奋,不由自主站起来,却被宁王一把揽入怀中。

    “不急,先让本王瞧瞧你用刑的手段有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