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散之类的药物,只会让下红愈发猛烈。”

    陆仁嘉感觉冷汗涔涔直冒,玉凝散正是徐氏给她的药。

    “什么药王,根本不准!太子妃明明是小产,你硬说是月信!”太子率先嚷嚷起来,“一早被宁王妃收买了,对吧?”

    这话药王不爱听了。

    “这天底下还没有能收买我的人呢!”药王收回手中金线,“她这脉虽然有玉凝散干扰,但沉而不滑,根本就没有一点怀孕过的痕迹。”

    “不可能,孤这几天还亲自摸过,我儿子就在肚子里。”太子说着说着就悲从中来,声音都哽咽了。

    药王被吓住了,扯扯陆夭的袖子。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怎么为了个莫须有的孩子,说哭还哭上了?”

    陆夭笑笑,转身冲启献帝道。

    “既然太子不信,就再叫院判来看看吧。”

    药王立刻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信不过为师的医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