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刚刚不肯理我,是因为想起了这孩子的病情?”
月儿毫不客气地坐下,从果盘里挑了个苹果啃了口,语焉不详道。
“那不然呢?你以为我在跟你怄气?”
路子都闻言,微微弯了唇角,他确实这么觉得,但这个节骨眼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月儿自打那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给这孩子喂药的时候她便发现,除了假死药带来的脉搏迟滞,孩子本身也有些问题,当时情势紧急,也没多想。
刚刚从那宅子里出来,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又想到这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所以专程来燕玺楼跑一趟。
她果然没记错,这几日,孩子的脉搏愈发沉滞,可能外行大夫不觉得有什么,但她自小在药王身边,看惯了各种疑难杂症,一下就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不过自己只能辨症不能下药,安全起见,还是让自家爹爹诊治一下来得安全。
“我去叫辆马车吧,给孩子裹严实些,现在带到无忧居去,给师父瞧一眼。”
骊娘在一旁听着,连忙道。
“不必麻烦,咱们燕玺楼有现成的马车,我这就去让他们准备。”
钱落葵如梦初醒,正起身要批件斗篷,就被月儿单手拦住,她边啃苹果边道。
“孩子可以去,但你不能。”见钱落葵要开口反驳,又继续道,“若是救这孩子,我认了,就当日行一善。可若是你也裹进来,那我也只好放弃救这孩子了。”
她一早就看这个钱落葵不顺眼了,原先还跟师姐互别苗头,后来嫁给那个狗屁不如的皇长子,两人蛇鼠一窝。
眼下师姐已经是皇后,大概不好对她怎么样,可自己就不同了,整治一下这么个人,还是易如反掌的。
月儿眼神轻飘飘落在路子都身上,心道,谁让她对路师哥也心怀不轨呢?
钱落葵被她这番言论惊呆了,看病这件事,怎么还有去母留子呢?
她求助似的看向路子都,却见对方耸耸肩,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月儿。
“听她的,我惧内。”
小剧场
陆夭:看看,你也学学,这就是语言的力量。
谢知蕴【满脸不屑】:我用行动拒绝,但凡靠嘴的人,都是行动上的矮子。
陆夭:你是说你开了四十多家青楼,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谢知蕴:说好的一孕傻三年呢?你怎么还对这个数字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