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替他尴尬。”

    这话越说越离谱,宁王压下满腔怒火,拿手按住她头顶,往下面转过去。

    “听墙角就要有听墙角的态度,别分心。”

    果然又听到陆仁嘉开口道。

    “母后为此也很是担忧,你想,父皇这些年对宁王都不闻不问,怎么宁王妃一来,三个人就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呢?”

    太子蹙起眉头,想了半天,最后不耻下问。

    “母后这是什么意思呢?”

    陆仁嘉暗骂一声猪队友,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意思就是,父皇对宁王的态度在改观。”

    “那怎么办?”太子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争夺储君之位最大的筹码就是启献帝。要是连他也倒戈了,自己可就彻底歇菜了。

    “我哪知道怎么办。”陆仁嘉耸耸肩,“可别忘了我们还都是代罪之身。”

    太子像是被这句话启发了,上手就来解陆仁嘉的盘扣,陆仁嘉也被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嘛啊?”

    “当然是生孩子啊。”太子手底下没停,“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

    房顶上的陆夭惊呆了,这怎么说少儿不宜就少儿不宜?都不带给人一点缓冲时间的。

    她条件反射想走,却发现自己在房顶上,于是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宁王,结果发现对方纹丝未动。

    “快走啊,这内容就别听了吧。”陆夭急三火四地催促着,“再过一会儿就活春宫了。”

    宁王不紧不慢开口。

    “求我。”

    “求你。”陆夭片刻都没迟疑,谁还不是个能屈能伸的女汉子呢。

    没想到被央求的人一点不买账。

    “诚意不够。”

    陆夭愣怔了下,眼见下面那两位已经快进行到少儿不宜的阶段,她刚想一闭眼一咬牙豁出去。

    结果就听下面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谁在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