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他回来。”

    那一刻,两人仿佛又回到热血的少年时代,他们也是这样意气风发出征,打了人生第一场胜仗。

    屋内香炉里的银碳劈啪作响,一时间再不闻其他声音。

    谢知蕴手中的笔捏得死紧,半晌,才开了口。

    “我跟你去。”

    ***

    这厢陆夭很快从钱落葵嘴里挖出了实话,谢朗并没有带走任何一个毒药方子。

    事实上,就连上一个害城阳王中毒的方子,谢朗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药材。

    “那这么说,南诏给大楚将士下的毒,根本不是谢朗所为了?”陆夭盯着钱落葵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这我不得而知,但他确实没有从我这里拿到过任何方子。”钱落葵有些急,“有没有可能,这毒是南诏那边自己研制出来的呢?”

    陆夭一时间陷入沉思。

    如果是钱落葵的方子,若让将士大面积中毒,除非把药下在伙食里。

    但听闻南诏是近距离撒毒,也有很大概率自己吸入体内,就算提前服用了解药,多少也会有些损伤。

    这种两败俱伤的法子,通常是穷途末路孤注一掷的时候才会用,也就是说,大楚在战局应该是占上风的,所以才逼得对方使出了杀手锏。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能不能让我见我儿子?”

    正忖度着,只见骊娘神色匆匆进来,陆夭立刻示意,让人把钱落葵带下去,严加看管。

    待人出去,骊娘这才开口。

    “娘娘英明,上次您让我派人跟着柳嫂子去,盯死那两个南诏人,今日他们的头领终于出现。”

    陆夭猛地站起。

    “人抓住了吗?”

    骊娘点点头,面上现出三分喜意。

    “已经带进宫来了。”

    小剧场

    谢知蕴:这两天怎么回事,怎么宫里跟开展览似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

    陆夭:我也后悔呢,早知道弄个售票处,赚点外快,年关到了,家家都缺钱。

    【话说朋友圈已经有人开始置办年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