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调动就行!只要等到半夜,对面的鲜卑营帐火起,我们就出城和兄长前后夹击!”

    曹性点头:“那我再去检查一下城中的营房、甲仗和马匹。”

    ......

    鲜卑军营外的一处山坳后面,张泛领着九百余人的汉军骑卒正窝在这里。

    当然,其实也不是说这支汉军骑卒的统帅就是他,因为这支骑兵队伍的名义统帅是一个姓关的不知名司马,但是已经事前被王泽和郭典要求听从张泛的指挥了。

    而这位关司马也是个性情中人,在张泛发布命令时真就如木头一般愣愣的,没办法,谁让他们关家在“四海号”中也是经常分红的呢!

    “诸君,眼下王公统帅着两千步卒在我们后方,只要等我们冲进这鲜卑人的营盘,那么身后的王使君和城内的驻军都会前后夹击!因此,只要等到这夜风的风向改变,我们立马袭营!”

    在张泛身旁的是他的一众亲信,如吕布、成廉和魏越等人,他们闻言皆是颔首,而且人人眼中皆是兴奋之色。

    他们未来就是骁将,天生对战事就是热血异常。

    坦诚的说吧,虽然之前表现话说的颇为豪气,可此时领着区区千人不到的骑卒来到一个驻扎了万余人的大营前,我们的张泛张少君还是有些心里打鼓的。

    没错,热血上头加上功利心作祟,一路带着吕布、成廉他们跑出来以后,他已经后悔了,只是作为这里实际上地位最高的人,而且年轻面薄,他又不能不装作指挥若定的样子罢了。

    不过眼下就他们观察的情况来看,事情的发展还是有利于张泛他们一边的。

    鲜卑人居然昼夜作乐,连斥候游骑居然都没有探查他们这边。

    “鲜卑人并未有丝毫察觉。”迎着厚重的腥膻异味,张泛压低头上的兜鍪说了一句废话。

    “不错,鲜卑狗的营中防备很差。”吕布低声附和了一句。“如何,少君觉得可战吗?”

    “奉先准备怎么做?”张泛很诚恳的问道,真的是很诚恳,他现在能依靠的就是这位“三国第一武将”了。

    打仗这种事,还是要问吕布最为妥当,况且他平日间也很注重跟吕布、郝萌这些人打好关系,因为张泛虚心求教也并不丢人!

    “敌人营盘位于路中,依山而建。”

    吕布瞪着眼睛答道。“唯一的法子就是直接纵马冲进去,杀人放火,待敌人自乱!”

    张泛沉默不语,这不也是一句废话吗?不然他们这九百来人带着的干柴用来干嘛?

    不过张泛这句话倒是冤枉了吕布了,吕奉先在观察了鲜卑营盘之后,确实是斟酌了许久的,然后才说出了和张泛异曲同工的话来。

    接下来就是慢慢等待风向的改变了,这也是事前张泛就跟众人说过的。

    鲜卑人的营盘在北,而张泛他们则猫在南面的一处山坳中。现在刮的是北风,北风正盛,如果他们从正面杀入,杀人也好,放火也罢,恐怕都会吃力。

    当然他们也不能全然都将袭营的契机放在风向的改变上,如果北风迟迟不变,那他们稍微挪挪位置,换个方向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只是第一个法子最为稳妥。

    夜色中的等待着实急人,山坳中皆是钳马衔枚的汉军骑卒,就在张泛心中焦躁之时,迎面吹来一股寒风,腥膻之味掺杂着冷气,着实刺鼻难闻。

    “南风了!”张泛面色一变,猛地捂住了鼻子。

    众人心下一凛,时机到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马去钳,人去枚!按前言分头放火!”

    “奉先,此战你为我军先锋,看见敌人中军起火的地方拼杀而去!其他将士不要恋战,放完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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