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齐老四突然怒吼道:“你们只知道说我,那齐大郎的娘呢,她难道不狠?大郎才一岁,她就将我们爷俩抛弃了,既然是那个女人都不要的孩子,我凭什么要护着他,我将他养大,没有将他掐死,都不错了!”

    村民们愣了一下,然后纷纷议论了起来,言姝算是听明白了,原来齐老四年轻的时候,还算英俊,又读过书,同被贬到乡下的一个官员的女儿好上了。可好景不长,齐大郎一岁的时候,皇上不知道怎么想到这官员了,便官复原职召回了京中。

    而齐大郎的娘也算狠心,抛夫弃子跟着官员去了京城。

    齐老四恨那女人的绝情,连带齐大郎也一起恨了起来,所以并不在乎齐大郎过得怎么样,甚至觉得齐大郎越是惨,他越是开心,完全不在乎齐老太对齐大郎的态度。

    言姝觉得,公爹真是可怜,娘是个渣,爹更是渣。

    向前朗声说道:“齐四爷爷,我们小辈管不了你们的恩怨情仇,但是既然我们两家已经断亲了,以后就没有关系了。你也说了,没有掐死公爹就不错了,而我公爹也养了你们一大家子一二十年,我们两家算是一点情分都没有了。你们走吧!”

    陈氏见自己的男人被打的遍体鳞伤,愤愤的说道:“韩氏,言姝,即便没有了关系,你们打我男人做什么?你看看将他打的,总要有个说法吧!”

    韩氏向前一步说道:“那是因为他们贱,他们欠打。以后你们一家最好不要到我家门前转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在大家的眼里,韩氏就是个水做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强势过,瞬间觉得这是兔子极了才咬人的,纷纷觉得都是齐老四一家的错。

    齐老二怒不可遏,他今天不就是多看了韩氏两人,不仅被韩氏打得全身疼,还被众人指责,气愤的说道:

    “凭什么都是我们的错?凭什么不能从你家门前过。韩氏,我大哥才去世一年多,你不守妇道勾引男人就算了,还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你要不要脸!”

    韩氏听齐老二如此污蔑自己,又羞又恼,哪里勾引人了?她哪里打扮的花枝招展了?她平时在家不就是这一生蓝色碎花衣裙?

    大家本来在地里掰玉米或者犁地,都是被陈氏和赵氏叫过来的,所以男人比较多。

    此刻齐老二这么一说,男人们才发现,一个多月没有见韩氏,韩氏居然变了一个样,不仅年轻了,而且更好看了,一个个直直的看过去。

    女人们见自己男人被韩氏勾引,很是愤怒,不知道怨自己家的男人,反而觉得韩氏就是个狐狸精,愤愤的看着她,有人还小声的低估着不要脸。

    韩氏听人说她不要脸,瞬间哭的更厉害了,只能看向自己的儿媳妇。

    只见言姝将韩氏护在身后,她知道这个时代对女人不公平,可韩氏什么都没有做,平白被人这么侮辱,很是气愤,也这是因为韩氏从来不出门,被女人们嫉妒的愿意。

    先冷眼的看着打量韩氏的男人们,见他们一个个低下头,才向前一个耳光打在齐老二脸上,瞬间,齐老二的脸都肿了。

    “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真是连狗都不如!”说完,对着大家说道:“各位奶奶,伯娘婶子们,你们也知道我婆婆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被齐家奴役的身子都废了。我和相公怜惜婆婆,便让她在家养着,养了这一个多月,才脸色红润了不少,我和相公小叔子们和小姑子不知道多开心呢!

    可是以齐老二的说法,只要是颜色好看一点,就是勾引人了?我倒是要问问,我婆婆站在自己家门口,怎么就勾引人了?”

    说完,不管别人怎么议论,继续说道:“咱们大兴国民风开放,就是咱们村也有寡妇再嫁。

    我公爹去世了这么久,我婆婆今年才三十多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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