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你身上遭遇的意外,应该都是你堂弟的手笔吧?”

    一个人钻牛角尖久了,人也就拧巴了,一门心思的要挪开压在头顶的大山。

    想到这点,戴晴看向蔡宽的面相,上停润泽,下停饱满与上停呼应,晚年福运昌隆,是个长寿之相。

    不管他堂弟怎么折腾,都没用。

    听着戴晴的语气,蔡宽一愣,随即笑了下,

    “他认为我欠他的,一直对我有敌意,爷爷为此训斥他越多,他对我的恨也就积攒越深,根本不好化解。时间长了,我也就懒得理会了。”

    果然,她没猜错。

    “那也不能惯着他,谎话说多了,就变成真的了。到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你欠了他的,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

    蔡宽苦笑,二叔一家确实觉得是他挡了堂弟的路,但凡爷爷公平一点,堂弟肯定能超过他。这话前年拌嘴时,二婶就说漏了嘴。

    “你就是太心软,为了蔡爷爷一直后退,人家以为你好欺负。”

    说话间,邢州冷着脸走进来,看着他有点恨铁不成钢。

    “自己技不如人,潜心学习就是,把气撒在你身上那是懦夫行为,搞科研单是那旺盛的妒忌心,就落了下乘……说到底还是对自己认识不清,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蔡宽抿着嘴角,爷爷最大的希望就是家庭和睦,他若是跟堂弟闹起来,爷爷应该很伤心吧?

    “甘蔗没有两头甜,做人不能太贪心。”

    邢州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

    “哪有终日防贼的道理?”

    “这话没错,况且,你本身就是受害者,你得让你爷爷知道你的感受,而不是装大度,什么都不在乎。”

    戴晴也赞同邢州的观念,最好一劳永逸,当然了,作为当事人蔡宽,对蔡老有太多的感情寄托,但总不能天天被人迫害吧?

    蔡老年纪大了,但不傻,也不迟钝,蔡宽遭受的一切,他心里肯定门清。

    但作为家里的掌舵人,一心想着家和万事兴,顾全了大局同时,却忽略了孙子的感受。

    这种爱,注定会让蔡宽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