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晴看着他，直戳他的内心，“佛说，今日之果皆往日之因，你现在算是亲身体会了。”
中年大叔：“……你胡说，你算的不准，休想让我给你钱，哼。”
看着中年人气呼呼远去的背影，姜黎看着戴晴的神色，沉吟片刻。
“你在他脸上看到什么？为何如此愤怒？”
这丫头平时冷静的很，今儿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把怒气摆在脸上。
刚才，他特意观察了那人的面相，财帛宫黯淡无光，被滞气全部遮掩，短时间内，无进财之相，但其余的他还真没看出来。
这丫头怒气从何而来？
听着姜黎的询问，戴晴敛下眸中的神色，缓了下心情，深吸口气，
刚才的景象已经过去好久了，她现在生气，也与事无补。
但当她看到那小姑娘被掉落的热水壶烫的惨叫，那叫声好像充斥着她耳膜，让她觉得非常不适。
“我在那人的面上看到了因果线，今日之果皆因他往日恶念。”
她不能告诉姜黎自己能看到一个人过往，只能用因果线来替代。
但凡相师都知道，因果线是一种心理现象，并非是客观存在的实体。
能不能看到这些超自然的因果线，因人而异。
果然，听到戴晴如此解释，姜黎一愣，之后眼神灼灼的盯着她，
“你能看到人身上的因果线？”
若真如此，这丫头的天赋，比他想象的还厉害。
“也不是都能看到，偶尔能发现。”戴晴摇头，随口解释一句。
“那也很厉害了……这件事以后莫要跟人说起，因果线本就超乎常理，很多相师终其一生也窥不到门槛，无法达到此境界，正因为如此，众人皆认为，并不存在因果线一说。”
“你若贸然提出，无法取信于人还好说。若是不小心引起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贪念，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姜黎看着他，认真的告诫一句。
戴晴一愣，她没想到自己随口应付一句，会让姜黎如此严肃。
“我刚才都是胡说的，没有依据。就是看他执迷不悟，吓唬一下。”
还好只提了一句因果线，没有说其他的。果然，在没有能力自保的情况下，还是低调苟起来比较靠谱。
姜黎看着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深吸口气，是个机灵的丫头，
“知道就好，人一旦起了歪心，你越有本事，越危险。人心都是贪婪的，你越出色，越容易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