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

    一旦被干神仙上了身、附了体,就会疯狂地喝水!

    一直喝一直喝,直到肚皮被硬生生地撑爆了,也不会停止。

    而这个,常规的医学检查手段当然难以发现原因。

    “吴哥,这干神仙究竟是啥东西哦?”

    曾金好像镇定了一些,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到。

    “干神仙,其实算是小鬼的一种,也有归类成山精野怪的。反正一般是在我们西南一带的深山老林里头四处游荡。遇到活物,就会附身上去。但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然一般是很少主动出现在城镇等人多的地方。”

    我顿了顿,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已经有些意识不清楚的王大春。才继续说到。

    “王大春会被干神仙上身,要么是他自己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要么就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要是别人,几乎可以断定是前者。但他这个嚣张的脑残性格,两种可能都不小。”

    说实话,我要是那种心眼小、走歪门邪道的人,现在也完全有类似的办法整治他了。当然,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但架不住别的玄门中人,不一定有这么讲究。尤其是那种几乎没啥传承的民间法脉,有天赋的人随便学点玄门手段的。

    听我说得这么直接,曾金也有点尴尬,搓着手问现在该咋个办?

    “让我想想啊……”

    我捏着下巴,陷入了思索。

    这近三个月来,我跟着师父和老曹认真学习的种种玄门手段、异术道法,都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

    “有了!”我灵光一闪,“老曹教我的一个纸人替身术应该有用。先把这干神仙弄出来,后面就好办了。”

    于是,我吩咐曾金最快速度去楼下,找个没人的地方扯一些干草,点火烧成草木灰。然后再全部带回来。

    他现在对我非常信服,点头之后转身就往楼下跑。

    毕竟是九九年,那时候就算这种高档的家属院里,也不像现在这种高档小区有非常合理的园林植物规划。基本上,都是花坛里随便种些花草就行了。

    现在夏天还没完全过去,花坛里枯草不少,只要烧了就是草木灰!

    曾金一走,屋子里面就我和王大春两个人。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点儿虚的。

    毕竟对于“干神仙”这种邪祟的了解,都只是理论上的。天晓得会不会还有啥变故?

    更何况,这算是我第一次面对邪祟,要全部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

    俗话说,心头有点虚,脸上要扎起!不能怕。

    我坐在王大春旁边,拍拍他的脸:“还有自己的意识不?能说话不?究竟怎么回事嘛?”

    刚才被我贴了一张镇邪符之后,他身体里的邪祟应该暂时被压制了。所以恢复了意识,用混杂着感激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挣扎想说话:“吴,我,我……”

    嘴巴一张,就哇的吐出大量的清水来。把沙发都打湿了一大滩。

    我:……

    “妈耶!幸好刚才没有靠得太近。不然吐我一身。”

    看样子,还得先解决了他身体里面的干神仙,才能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等曾金弄草木灰回来的时候,我又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些待会儿需要用到的东西。

    纸钱、毛笔、朱砂、剪刀……嗯,墨汁和白酒,估计屋里应该就有。至于竹子吗……我直接溜达到王大春他老爹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支上好的毛笔。

    毛笔的笔杆,自然是竹子做的。

    看起来就价格不菲,但为了救王大春,我不信他老爹会舍不得一支好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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