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瑶着急忙慌的上前,看着林问蕊心如死灰的脸色,急忙给她掐虎口、按人中。

    纪承德现在心心念念的媚娘,便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纪良行,对林问蕊此刻的模样,心中有一点怜惜,却没有太多。

    还是他的地契重要!

    于是他冷冷的将眸光投纪晚榕,威逼利诱:“你是本侯的女儿,在寒王面前也需要本侯给你撑腰,否则你早被寒王扫地出门了!若你不把地契拿给本侯,下场便会和这瘸子一样,被本侯和寒王扫地出门!”

    纪晚榕一听这话,展颜微微一笑,她又将手中的地契抖了抖,换了一张地契,呈到了京兆尹的面前。

    “吕大人,若是宅子是本王妃的,而里面住了些不相干的人,本王妃是否能将他扫地出门?”

    京兆尹听着,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纪晚榕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认真听了又觉得纪晚榕的话没有问题,于是他点了点头:“既然地契是你的,手续也没有问题,那么你便能在你的宅子里,干任何事情。”

    京兆尹话还没说完,便看清了纪晚榕呈给他的另一张地契,他看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伸出肉嘟嘟的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

    “哇塞!你手中竟也有南阳侯府的地契!”

    在场一片哗然,聊得是更起劲了。

    纪承德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长了脖子去望着这张地契,当他看清楚了上面偌大的几个字,以及官府和南阳侯府的印章。

    南……南阳侯府的地契?

    他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纪云瑶此刻刚刚把林问蕊掐醒,一转头,看见的便是纪承德骤然倒地的身子。

    她脸色惨白的尖叫了一声,又急忙跑到纪承德的身边,狠狠的掐了他的人中。

    纪晚榕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纪凌霄的身边,等纪云瑶把纪承德掐醒、纪承德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之后。

    她才红唇微张,再次开了口。

    “既然祖母把南阳侯府的地契给了本王妃,以及本王妃的兄长。也就是说,在南阳侯府这片土地上,南阳侯是最不相干的人了。”

    “能否请京兆尹为本王妃主持公道,把这不相干的人赶出南阳侯府。然后再用私闯民宅的罪名,痛打纪承德二十大板?”

    纪晚榕一本正经的话音刚落。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纪承德,听见这话,两眼一翻,“扑通——”一声,再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