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身后响了起来,声音听起来来的很匆忙。
“哎呀,咱家总算是找到寒王殿下了,殿下现在可知道清辉县主和楚王殿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陛下下朝后知道了,如今正在养心殿里发火呢,指明了是要叫您赶过去。”
墨桀城听着,随后又是看了一眼谢凌霄,眉头一皱。
“我先赶去京兆府,寒王殿下您去陛下那边看看情况,榕儿身边不能没有人陪着。”
谢凌霄说完这话,便匆匆往宫门口走去了。
墨桀城沉默的看着谢凌霄的背影,随后又将幽怨的眼神望向了高公公。
他现在可是恨不得飞到纪晚榕的身边,可飞着飞着,竟是飞到了那老头子的身边。
高公公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您还是把您的小眼神留到陛下面前吧,陛下如今可是生着气呢。”
墨桀城闭了闭眸子,只能示意高公公引路。
等他跟在高公公的身后,走到了养心殿的门口,看着偌大的牌匾高高悬挂的头顶,墨桀城便是捂着胸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高公公想起上一次墨桀城竖着进了养心殿,横着出来的,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便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奴才会帮着您劝着陛下的。”
墨桀城却是摆了摆手:“没事的,死不了。”
等墨桀城敲了敲门,便殿后便传来了皇帝盛怒之下的声音:“孽子,给朕滚进来。”
他推开门,一脚迈了进去,皇帝便怒不可即的开了口:“你们这是干的什么事情?”
“朕叫你们查吕忠奉的案子,你们倒是好,一个个把自己送了进去,还搞什么击鼓鸣冤,弄得人尽皆知!”
“端王妃被收监,纪晚榕被收监,墨钧枫也被收监!还牵扯到了杀人的案子!朕的子子孙孙怎么都在作奸犯科!墨桀城!你!你怎么还没进去呢你!”
“儿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恨不得飞去她身边,倒是被您拦着了。”墨桀城口出狂言,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幽怨。
“你!”皇帝一生气,便又是要举起手边的砚台,往墨桀城的方向砸去。
墨桀城适时的捂住了胸口,接着踉跄了几步,便差点柔弱的倒在了高公公的身上。
皇帝动作一顿,想起上次的事情,又是讪讪的把砚台放了下去。
可墨桀城却是顺势跪倒在了地上,随即便是无比哀伤的开了口:“父皇,榕儿她是真的冤呐!”
“您瞧她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像是能在京兆府的大牢里待下去的吗?她的手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可如今纪云瑶却因为感情的纠葛,说她杀人、害人!说她的医术来的莫名其妙!”
“有了医术还是一件错事?若是太医院的太医听见这话,恐怕要全体告老还乡了!”
“都是父皇的错!父皇英俊神武,生出了几个孩子,继承了父皇的威武,令人挪不开眼睛,自然是容易出现矛盾。”
“纪晚榕她心里傲,脑子又活,知道纪云瑶喜欢钧枫,一下被诬陷了,自然不服气,合理推断,才将钧枫也扯了进来。”
墨桀城在地上撒泼打滚,却是将事情从头到尾、无比清晰的解释了一遍,将话中的重点放在纪晚榕的医术和纪云瑶与她的矛盾身上。
顺便把控告墨钧枫,也变成了要报复纪云瑶而随口一扯。
皇帝看着墨桀城这副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下倒是也突然轻松了几分。
看样子不过是些情感纠葛,倒是与杀人案什么的都是不相干。
他早就看了小高子呈上来的证据,那都是些狗屁,根本无法作为切实证据。
不过这件事闹得是太大了,才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