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然后再当着她的面去询问她,到底还是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

    纪晚榕抬眸望向不远处的屋子,缓缓没了挣扎。

    感受着怀抱里女子动作的变化,墨桀城苦涩了许久的心才算是切实的多了一丝丝的甜。

    纪晚榕再次体会到了飞一样的感觉,近距离的看到了脚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甚至还有鱼儿穿梭在浮冰之间。

    不一会儿,便是到达了湖的对岸。

    她悬空了许久,脚下都有些发虚,墨桀城一口气飞了过来,倒是没看见有什么特别吃力的感觉。

    他深吸了一口气,估量着这个湖泊的宽度,随后便提起了内功,逐渐点地,便架着轻功朝着对岸飞了过去。

    站在岸边的石衡瞧见这幕,微微眯了眯眼眸。

    他随后转身对着身边的衙役耳语了几句。

    等纪晚榕和墨桀城走进了居住区,原本零星的几个在外头扫雪的居民看见这幕,急忙扔了扫帚就往屋子里跑。

    纪晚榕的视线随着那几个人进了屋子,她仔细观察了身边的木屋,又是往远处望去,看向了远处密匝匝的树林。

    远处的树林没有被大量砍伐的痕迹,建造屋子的木屋不是用的这里的树,也不是昨夜才建成的。

    纪晚榕想着,饶有兴致的看了墨桀城一眼,看着墨桀城那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他也发现了这些问题。

    那这些木屋……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还没有等两人想出个答案,屋里头便齐刷刷的出来了好多人。

    为首的是一个长者,看样子像是疗养院里“族长”的存在。

    “请问你们……是何人?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眼前的老者询问,纪晚榕和他对上视线,发现他脸上有一颗大痦子,想必就是公堂之上那个壮汉的“老爹”了。

    纪晚榕盯着老者的脸,缓缓后退了几步。

    她保持着防备的姿态走到墨桀城的身边,随即摇了摇墨桀城的手,另一只手又从空间召唤出了手术刀。

    墨桀城只觉得自己的手心一热。

    他被纪晚榕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摸不清头脑,便听见纪晚榕的声音脆生生的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不是陈丽娟带着我们来,你们一定感觉很奇怪吧?”

    “你们已经败露了,皇后和墨钧枫此刻已经被缉拿归案,陈丽娟被悬于悬崖之上示众,这只是第一步。”

    “我们带着官兵,是奉陛下之命前来将你们缉拿归案的,束手就擒便能保你们不死!”

    纪晚榕的话叫墨桀城一愣,他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随即又抽出了腰侧的长剑。

    只见眼前无论男女老少,都面露凶光,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