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想出狠话,却见纪晚榕回过神来,朝着他眨了眨眼眸。

    “我在想长公主的次女,维珍郡主,你可知道维珍郡主生了什么病?”

    维珍郡主几乎从来没有露面,只活在他人的交谈中,京城中的人甚至都没有见过她。

    这未免有些,太古怪了。

    听着纪晚榕突然提起这件事,墨桀城明显有些诧异,他拧了拧眉,对这件事避而不提:“怎么?本王在你面前,你却突然想起了其他人?”

    纪晚榕盯着墨桀城的表情,却明显看出他是知情,却不说。

    纪晚榕弯腰,将脑袋缓缓靠近墨桀城的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既然她没有跟你说,这便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墨桀城说完这话,捏脚的力道却突然增大,大到纪晚榕嘶的一声,直皱眉。

    她的脚最怕疼了,感受着脚底的疼痛,她忍无可忍抽出了脚,就想要挣脱开他的大手。

    “你不说就不说,按脚按的那么疼,这算什么啊?”

    墨桀城看着纪晚榕皱眉的模样,勾了勾嘴角,暗自加大了力道,不让她离开。

    纪晚榕咬牙,猛地一个扑腾,涂了皂角的脚便一个打滑,盆里的水花溅了墨桀城一脸。

    纪晚榕浑身一僵,有些僵硬的抬头,就看见墨桀城漆黑如墨的俊脸。

    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又凝聚在下巴处,打湿了整片衣领,乌黑的鬓角上甚至还沾着一片花瓣。

    “纪!晚!榕!!”墨桀城腾地一下站起身,浑身的煞气犹如地狱里的阎罗。

    看得纪晚榕连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她着急忙慌的就把脚收了回来。

    “不小心的!我不是故意的!当然,这件事你也有错!”

    “按照我们之前的打赌,你都该喝洗脚水呢,我被因为你的眼色,饶过了华贵妃,可如今只有什么两个人了,你不会还要出尔反尔的抵赖吧?”

    纪晚榕说着,却听墨桀城冷冷的笑了一声:“是,是没什么!”

    “不就是洗脚水吗?本王喝!”

    “若是本王喝了,你刚刚羞辱本王的事情,又要怎么算?!”

    纪晚榕瞪大了眼睛看他,这个男人是真的气疯了!

    才说出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