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两个新郎哥哥还有花轿:“这边的事儿先解决了,晚些时候再和你们说。”

    老侯爷几个是后面才出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郁星宸先前还觉得是哪家小姑娘胡闹来着,现在知道是酒儿,那新娘指定有问题了。

    “酒儿,你刚刚说轿子里的并非武三姑娘,而是她的姐姐,到底怎么回事?武三姑娘的确有两个堂姐,但都早已出阁。”郁星宸三言两语将方才酒儿说的话告诉自家人,并提出疑问。

    他并非不相信酒儿,相反,正是他对酒儿说的话深信不疑,才有这一问。

    今日他这婚怕是成不了了,除了武三姑娘,他不可能娶别人。

    于是他转头对弟弟道:“你先迎弟妹进去拜堂,以免误了吉时。”

    “三哥,你说的什么话,沐五姑娘肯定能理解的,拜堂的事咱再往后延一延。”因为酒儿没阻止郁星枢,所以他已经将新娘迎下了轿,这会儿新娘就站在他身后。

    闻言,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郁星枢的话。

    还是酒儿开了口:“无妨,两个时辰后也是吉时,届时再拜堂还来得及。”

    武家的喜轿里,武越娇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咬牙不敢出声。

    外面发生的事她都听到了,永定侯府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如百姓所说,是爱慕郁三少爷的姑娘跑出来拦轿吗?

    因天气微寒,喜轿的帘子做得厚重些,加上鞭炮声百姓的笑闹声,她听不清外头的动静,不知道酒儿和郁家的关系,只能在心里不断乞求着三少爷快点踢轿门,迎她去拜堂。

    只要拜了堂,就算郁星宸认出来她不是武越姝,也只能认了。

    这是武家欠她的!

    这么好的夫婿,武越姝就该让给她。

    正想着,轿门忽然被打开,武越娇心下一喜,被人扶了出来。

    哪知冷不防眼前一亮,竟是被人掀了盖头。

    “你果然不是武三姑娘。”郁星宸的脸沉了下来。

    虽然她和武越姝长得很像,但两人的眼神和气质截然不同,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酒儿在边上插话:“她和武三姑娘是孪生子,只是她打小身体不好,因八字较轻,容易撞鬼,后来被武家送到了道观里,没有在武家族谱上续名,她应是前不久被接回来的。”

    武越娇心下惊骇,这事除了武家人,谁也不知道,这女子是谁,她为何会这般清楚?

    “三哥,你现在赶紧去武家后面那条巷子左数第三间下人住的屋子,再晚的话武三姑娘就要被她陷害没了清白。”

    酒儿没有说出后果,但郁星宸知道,以武三姑娘的性子,看着温柔实则烈性,没了清白恐怕会直接寻死。

    郁星宸心下一惊,立刻牵过自己迎亲时骑的马往武家飞奔而去。

    他到的时候,武大人和武夫人还纳闷呢,直到他将被下了药晕过去的武越姝从一间屋子里抱了出来,武大人夫妇才大惊失色。

    “孽障,定然是那个孽障干的!”武大人气得捶胸。

    另一边,武越娇被永定侯府的人按住了,她想要撒泼大闹,被酒儿直接定身禁言。

    吓得她眼泪哗哗的流,最后被跟着郁星宸赶来侯府的武大人夫妇带走了。

    酒儿摇头,那武越娇其实已经不是原来的武越娇了。

    婚宴还是继续,两个时辰后,终于各自完成成亲的流程送入洞房。

    过程虽有波折,但结果是好的。

    等开席了,老侯爷没吃几口就借口喝醉了离席。

    郁君辞向来是冷脸的,如今他可是大丰三大阁老之一,他不乐意喝酒谁还敢灌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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