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诗词歌赋,倒是辱没了这等好酒。这种好酒,莫不是某人偷的吧。毕竟,此等好酒当为大才之人,才配酿得出啊!”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为之一愕,什么意思?酿酒跟大才又怎么扯上关系了?这特么不是歪理吗!
谁规定酿酒的人,就得懂诗词歌赋的。这个帽子扣得实在是莫名其妙。
“卢兄所言之极,以在下愚见,只有大才之人,方能酿出此等美酒,这位秦公子应该不懂这些吧,所以说,这酒出自秦公子之手,我等不敢苟同。”
卢汉升身旁的一位才子开口附和道。
剩下几人也连忙跟着道:
“黄兄所言甚是,秦公子若是大才之人,当可自己作诗,又何须要请我等过来。我觉得,这酒必是出自他人之手,这位秦公子怕是窃了他人成果吧。”
“唉……酒是好酒,可人不是好人啊……”
“这诗会,着实是没趣,若是让此等没有品行之人来参加,我等羞于之为伍。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京城四大才子,若是为这等人写诗,真是辱了我等名声。”
几人戏谑的看着秦泽,每句话都充满了攻击性。一堆歪理更是说得头头是道。
众人闻言,愕然的看着他们,聪明点的已经听出来了,以卢汉升为首的四大才子,这是准备给秦泽难堪啊。
张嘴闭嘴,就是以秦泽不会诗词歌赋为由,借此来羞辱秦泽,甚至将秦泽这位醉仙酿的制造者,说成了小偷。
在场许多人有些不耻几人的行为,更对几人的歪理很是不服和愤怒。
但以卢汉升为首的四大才子。他们得罪不起,特别是卢汉升。
国公之孙,身份地位在场能够跟他相提并论的,只有纪宁薇和白浅兮。其他人得靠边站。
得罪了卢汉升,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此,既使知道卢汉升想用歪理羞辱秦泽,他们也只能是在一旁看着。这几人是算准了秦泽不会诗词歌赋,才敢如此嚣张。
毕竟,秦泽若真的会诗的话,哪会千里迢迢的让他们过来写诗。
“卢汉升,你还真是无耻啊,枉为四大才子之首……”纪宁薇冷冷看向卢汉升,眼里的寒意,几乎将周围的一切冻结。
她哪会没听出卢汉升想干什么,这家伙是算准了秦泽没有才学。不管秦泽如何,都要被他羞辱一顿。
秦泽若是说自己有才学,几人怕是起哄让秦泽写诗,甚至诗词歌赋全让秦泽来一遍。
秦泽若承认自己没有才学,那他们就会给秦泽安一个偷人成果的罪名。
哪怕,他所说的那一套是歪理,可四大才子一口咬定,秦泽有理也没地方说。
“怎么,被我说中了,看来,某人是贼啊,让我等为他写诗,真是无趣,我卢汉升可不会出手,免得污了我的才名。”
卢汉升嘲讽的看向秦泽,声音带了几分戏谑。
纪宁薇和白浅兮闻言,满脸怒容。她们张嘴就想要怼回去。只是,还未等她们的话出口,秦泽淡淡的声音打断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