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情不错,连孔氏都能看出来。
但汪氏疯癫这可不算什么好消息,疯了太便宜她了,就应该让她清醒着受尽活罪。
云岩县孟家,孟孝胜能下床之后换朱氏在床上躺了两天,不是她伤得轻是孟孝胜不允许她躺,哪怕她下身一直在流血,已经溃烂发臭。
孟孝胜马上风后失去了作为男人的雄风,于是愈发憎恨害他的朱氏,他不能人道却有的是阴损龌龊的法子整治朱氏。
朱氏下身被他用物件捅伤了流血不止,就算如此他也日日折磨,新伤叠旧伤,旧伤还未愈合又反复撕扯破裂,时间一长自然溃烂流脓。
哪怕朱氏连站立走路都艰难了他依旧不许朱氏休养用药,朱氏受不住求他。
“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你说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
屋内只燃着一盏烛台,昏黄的光打在孟孝胜扭曲变形的脸上,叫他看起来异常骇人。
他‘桀桀桀’的笑,声音从他牙缝中渗出。
“不折磨你?好,今天我保证不弄你,我给你治伤。
你看这是什么?我亲自给你把伤口封起来,好不好?啊!”
看着孟孝胜手里的缝衣针和线朱氏瞬间背脊发凉挣扎想逃,可她别说跑了,连动一下腿都艰难,根本逃不了。
只能被孟孝胜按住在梳妆台上剥光衣服掰开双腿,看着铜镜中溃烂流脓的下身,与疯狂变态捏着针缝她下体的孟孝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