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里如何能半分芥蒂都没有,最听不得就是小媳妇儿说他年纪大。

    他越是在意孟娇娇越是要说,“年纪大是事实,那是跟我比,年轻也是事实,相公正值壮年身强体壮年轻得很。”

    等孔氏拿了巾子和梳子来,孟娇娇先仔细梳顺再用厚巾子裹着绞干。

    这话说得赵崇霖心里颇有些复杂,不爱听的当没听到,只听乐意听的。

    赵崇霖酒虫被勾起来坐得不耐烦,“差不多就得了,天气这么热也一会儿就干了。”

    不仅会干还会再被汗水打湿,弄不好晚上入睡前还得洗一回。

    他一动肩膀就被按住,力气不大刚刚够能压得住他。

    “不行,说是差不多还不是差,差一点儿都不行。”

    赵崇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真有点子热了。

    “看能不能弄些冰回来,好歹能降降暑气。”

    他倒能受得住,风吹日晒对赵崇霖来说都是常态,关键是舍不得媳妇儿受这个罪。

    一听要弄冰孟娇娇先是一喜,立马又为难起来。

    “冰哪是好得的,而且贵得很,我在家尽量不出门也没什么,倒是相公辛苦。”

    “能贵到哪去?挣了银子不用做甚?

    你别管了,我想想办法。”

    孟娇娇还想说以前没冰也过来了,没必要花那个银子,结果被男人瞪了一眼没说得出口。

    “都听相公的,相公最好了。”

    这句赵崇霖爱听,不等他再多听两句王全喜就拿了封信进来。

    “老爷,夫人,老太太让人送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