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

    他见老娘一脸不赞同,就说,“娘也回去歇了吧。”

    陈氏自觉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又心疼孙子不想孙子受罪,再一想,季文终归是个要顶家的男孩儿,思来想去她还是叫上柳氏一起走了。

    柳氏走前还丢下一句:打死了干净,都看着长长记性。

    作死的狗东西,还敢编排到老娘头上来了,老娘再如何也是主子轮得到他们编排。

    陈氏拉了她一把,“闭嘴吧你,在乡下谁不能说几句了。”

    柳氏不服,“娘,乡下是乡下,这是在城里是在自家里,我是主子那是下人。

    我觉得弟妹这回做得没错,一次不罚狠了下次还有更敢乱说。”

    被儿媳驳了话陈氏有些恼怒,“还真把自己当这里的主子了,你记住,老二是分了家的,这里可不是你的家你能做主的地方。

    哼!自个儿有点分寸,你当孟氏是什么慈善的人,她杀过人。”

    陈氏加快脚步走了,柳氏牵着女儿的手在原地愣了愣。

    “娘,婶婶杀的都是坏人是土匪,小叔叔跟我们说过的。”

    赵馨儿也觉得奶奶说得不对,婶婶明明是好人,对他们都很好。

    柳氏确实是被婆母说孟氏杀人的话给震住了,回过神来将女儿抱起。

    “娘知道,馨儿也别怕。”

    这一刻她有些恍惚,嘴上说着不怕实则内心里怕极了,恨不得立马收拾东西回高坪村去。

    身后传来沉闷的打板子声,还有痛苦被堵着只能呜呜的声音,每一声都沉甸甸地落在柳氏心头让她憋闷得胸口难受。

    等到丈夫带着儿子回来,看着明显愣愣没有精神的儿子柳氏心疼不已,等哄孩子们都睡了柳氏拉着丈夫的手试探着问。

    “你说,我们要是挡了孟氏的路她会不会把我们都杀了?

    或者,唆使老二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