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

    薄宴洲冷嗤,直接戳穿了她,“许初愿,你再装!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我闻过你治蛊的药味,你还想否认?”

    许初愿心头一跳,她倒是没注意到这点。

    薄宴洲应该没有其他证据能证明。

    她不可以承认Mandy和许初愿是同一个人!

    于是,许初愿刻意冷声道:“薄总,药物的味道,本来多少都有些相像,虽然不知道你口中的许小姐是谁,但请你别把我当做其她人。”

    冷淡说完这话后,许初愿手里的速度加快。

    没一会儿,便收拾好,她说:“治疗到现在就算结束了,我也算完成了我的任务,没事我先走了。”

    薄宴洲哪里不知道,她这是要逃避的意思。

    在对方经过的瞬间,他豁然起身,一把拽住了许初愿的手腕。

    许初愿一阵心惊,语气愠怒,道:“薄宴洲,你干什么?我已经说了,我不是……?”

    薄宴洲却不给她说完的机会,猛地一把将人拽过来抱住。

    许初愿心下大惊,急忙要挣扎,可薄宴洲死死按住她,并且用受伤的那只手,去摸她的脸,试图扯掉她的口罩。

    许初愿立马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急忙转开脑袋,手脚并用,想推搡这人。

    薄宴洲也没想到,许初愿的力气这么大,下意识要按紧她。

    这么下去,她的口罩真的会被扯下来。

    情急之下,许初愿只能隔着口罩,去咬他的手臂。

    薄宴洲不知道兔子急了会咬人,还被许初愿被咬了个正着。

    这女人力道不小,他嘶了一声,感觉到疼,却没有甩开,只是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生气道:“许初愿,你有本事为我治疗,就没本事承认自己的身份?”

    许初愿也很愤怒,心说:我就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着!

    薄宴洲见她不出声,还咬着他的手不松嘴,拧着眉,命令道:“松开,属狗的吗你,这么喜欢咬人,这都第几次了?

    事先和你说,我的伤口等下若是崩开了,你还得重新包扎一次!”

    许初愿听到这话,这才意识到,自己咬的是他受伤的那条手臂。

    她立刻松开嘴,呸了两声,听着像是很嫌弃他。

    薄宴洲黑着脸,听着她冷冷地警告:“薄宴洲,下次你再敢胡乱动手,我就给你下药,你的手别想要了!”

    她冷哼着说完,就从薄宴洲的怀中挣脱出来。

    随后,拎着医药箱,火速跑路。

    薄宴洲听到脚步声远去,眯了眯眼睛。

    虽然,这女人离开的时候,还在伪装,但他基本已经能确认,她就是许初愿了!

    许初愿,你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

    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