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什么态度,你这个做弟弟的,一清二楚,你怀疑我们伤害她,我们还怀疑她故意诬陷我们!”

    真想为我的禾苗喝彩,她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容不迫的言语,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充斥着力量。

    凤九负视线从我的肚子上撇开,向上抬与我对视:“姜回,没有下次了!”

    我伸手一拉禾苗,把她拉到我的身后,对上凤九负:“这句话,你不应该跟我说,你应该跟你的长姐说。”

    “你不知道吧,从我昨天来到这里,你的长姐嘴巴就不干净,从我今天去猎场,路上你的长姐嘴巴又不干净,等我到了猎场,在皇后面前,你的长姐,那是按照我的脸来打。”

    “凤九负,你该庆幸,这是在猎场,在行宫,人多,眼睛多,不然的话,你长姐要是落单了,冬冷路滑的,摔进哪个池子里,要开春才能飘上来!”

    他说我动了他长姐我不承认,但他警告我没有下次了,我就不高兴了。

    我没惹他的长姐,是他的长姐来惹我的,我娘身份卑贱,我没碍着谁,我没惹着谁,她凭什么看我不顺眼,就想把我踩在泥里?

    凤九负声音冷的掉渣:“你承认是你对我长姐动的手?”

    我嗤之以鼻:“你说是就是了,你说不是就不是了,你不是官大吗?你不是有权利抓人吗?你抓我们好了!”

    凤九负压了一口气:“我长姐得罪你,你也给了她惩罚,这一件事情到此为止,若有下次……”

    我打断他:“管好你长姐!”

    凤九负怔了一下:“好,我管好她!”

    我嘴角欠起,粗鲁的说道:“希望你这次说话,别像昨天晚上一样,跟放屁似的,一点用都不管!”

    凤九负面对我的粗鲁,皱起眉头,好似不该在我口中听到如此粗鲁的话。

    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向远处走来的我爹,张口又道:“凤大人,我爹回来了,皇上赏赐了他半只山羊,你切莫慌走,让我爹卸一只羊腿给你!”

    凤九负拒绝:“不用了!”

    我怎么可能让他拒绝:“要的,皇上的赏赐,多大的尊荣,你不用,你的长姐需要!”

    凤九负自然明白我口中的意思,我在跟他说,我爹深受皇上信任,无论我身份多卑贱,我现在是三皇子侧妃,是正儿八经的嫡女身。

    他的长姐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我爹,瞧不起皇上,瞧不起三皇子。

    现在不光是我一个人瞧他长姐不顺眼,是有很多人瞧他长姐不顺眼。

    他长姐再不改,要弄他长姐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凤九负压了一口气:“我一定会多加管束我的长姐!”

    我把话撂给他:“这是你的事情,无需跟我讲!”

    禾苗附和我:“我家小姐从小就教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把任何事情寄托给别人,管好自己的腿脚,管好自己的手,管好自己的嘴,不属于自己的肘子,吃了,啃了,下肚了,还会被人剖开肚子,拿出来的。”

    凤九负眉头越蹙越紧,紧成了一个川字,那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我爹穿着一身暗红色骑装,宽肩窄腰,身板笔直,如松如竹,面色苍白。

    身后跟着两个马夫,抬着半边剥了皮的羊,羊血已经凝固,羊肉看着很肥。

    我向我爹诉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以及凤九负过来询问怀疑我的事。

    我爹听后,直接让人把半边羊又砍了一半,双手递给凤九负:“凤大人,小女胆子小,几番三嫁,嫁给一个钟情她,喜爱她,愿意和她长相厮守,一辈子的男人,我这个做父亲,希望她能开心过百年,而不是被人冤枉。”

    “这半边羊,就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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