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脑瓜:“你个小丫头,还怪贪心的,还想着长命百岁,七十都难以见着,哪来的百岁?”

    禾苗向我吐了吐舌头,低声的说道:“奴婢不是贪心,皇上还天天想着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婢想百岁怎么了?”

    “奴婢不觉得是贪心,奴婢觉得我家小姐,就会长命百岁,像月亮,像太阳,灼灼生光,耀眼无双!”

    “啪啪啪!”

    禾苗小小的声音落下,几声巴掌声响起,紧接着玄之扬声道:“小禾苗说的对,百岁怎么能贪心呢,有人还妄想活万岁呢!”

    我眸子一眯,连忙向身后望去,“禾苗,到门外看着!”

    禾苗把手中的棍子塞给了我:“小姐你拿着,谁要欺负你,你就拿棍子打他!”

    玄之笑眯眯道:“小禾苗,你真可爱,一个一折就断的棍子,你还想防我?”

    “哎呀呀,要是我想对你家小姐和你怎样,你还不够我一个小手指头!”

    禾苗不服气:“玄之道长,别以为你是出家人,就能随便打诳语。”

    “有本事回头咱俩比划比划,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力气大。”

    玄之接下禾苗的战帖:“好啊,等冬猎结束,你和你家小姐去灵源观,咱俩切磋切磋,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道家武学!”

    禾苗哼了一声,“一言为定!”

    她说完,快速的走了出去,立在门口,给我看门。

    我手中拿着棍子,一步一步走向玄之。

    玄之手指着站在门口的禾苗:“福主,你的小丫鬟好有趣,我很欢喜!”

    我来到他面前:“她有趣也是我调教出来,你喜欢有什么用,她是我的。”

    “所以,你现在不在凤九负房间里呆着,来我这里做什么?”

    玄之双手套在宽大的衣袖里,边往院子里走边道:“我躺了一天,骨头都快躺断了,醒来之后就听见凤长宁死了,还被野牛踩踏死的!”

    “我就在想,大雪封山,野牛是不可能下山的,但是吧,若是有人提前踩点,提前做局,弄一些醉马草给野牛吃,野牛就能发疯发癫发狂的冲下山。”

    “如果那个人在牛的视线范围之内,人看不到的盲区里,挥舞着红布,发疯发癫的牛就更加发狂。”

    “山上要是有牛,至少三五个为一群,有一个发疯,其它几个就会跟着发疯,借牛杀人,不留痕迹,好手段,好计谋,好算计!”

    我心里咯噔咯噔的跳,玄之说地就跟他亲眼所见似的。

    他没说怀疑我爹,也没说怀疑我,但我就清楚的感觉到,他已经知道是我爹所为,是我爹要了凤长宁的命!

    我缓了缓心跳,手握棍子跟在他身后,面如常色:“听玄之道长的意思,凤长宁的死是别人蓄意谋杀!”

    “若是如此,这冰天雪地的,这都飘着小雪,雪再大一些,把山上踩过的痕迹一覆盖,哪里能找到凶手?”

    玄之脚下步伐未停,穿过院子,走到正厅中,看着正在烤火的我爹,张口道:“福主,我刚刚跟你说过了,凤长宁若是被人谋害,谋害她的人城府极深,手段了得,精通算计!”

    “就连着天的阴晴圆缺,阴霾狂风下雪都被他算进去了,死一个凤长宁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我跟着迈进正厅,望着玄之:“除了钦天监大国师,我以为没有人能算得天的阴晴圆缺,福祸旦夕!”

    玄之望着我爹:“错了,在这天下里,只要有心,只要天赋高,都能从书中找出黄金屋,找出颜如玉,找出天的阴晴圆缺的规律!”

    我爹手拿着一本书,撩起眼皮,与玄之对视,苍白的唇轻启:“玄之校长年纪轻轻,就上知五百年,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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