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那他根本就活不了!”

    胡惟庸笃定道,又看向一旁的宋慎,“那封信才是关键,可为何只出现一次,点了一下苏贵渊的名字,就彻底消失了?”

    “从今年四月,到如今,已经八个月过去了……印版要是流失,恐怕早就泛滥成赞了!”

    胡惟庸越说越是疑惑,却是他自己,首次开始真正思考这个案件起来。

    ……

    皇宫中。

    太子妃、宁国公主,还有崇宁公主依然还在。

    方才听到苏闲,前去大理寺的消息后,她们就一直注意着父皇的表情。

    除了最开始的惊愕之外,就是一直等着。

    终于,王和又是匆匆而返,“圣上,大理寺那边的消息来了。”

    说着。

    其连忙将手中密封的信件,递了过去。

    朱元璋接过,很快打开一看,只是略微看了几眼。

    便冷声一笑。

    “还是有办法啊,把咱之前给的免死宝钞都用上了。”

    闻言,马皇后、和常菁先是一愣,很快想到什么,两位公主倒是一脸不解。

    而朱元璋则继续道:“还是老手法,只是这次摆弄证据的手段太低劣了,怎么还被一个小子问的哑口无言?”

    几人越发好奇。

    而朱元璋看过之后,却是将密信递给了马皇后,“你也看看吧。”

    趁着马皇后拿过去看的时候,朱元璋却也是陷入沉思。

    良久,已经看完的马皇后看向朱元璋。

    “这下决策权又踢回来了,赵庭也说得很清楚,免死宝钞只能免一个,还有……”

    他话还没说完。

    就见朱元璋,在顷刻间,已经下了决定。

    “单凭一个免死宝钞还不够……”

    “不过这都八个月过去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朱元璋说着,但马皇后她们却是根本听不懂。

    “什么时间?什么差不多?”

    她还想再问,却见朱元璋已经看向大殿之外。

    “传咱的旨意。”

    “奴婢在!”门外,尖细的声音几乎是瞬间响起。

    朱元璋随口说着,口谕并不比圣旨,无需润色修改。

    “苏贵渊被抓,已经近乎一月有余,但眼下证据却依旧不充足,猜想不能定为证据……”

    随着此话说出。

    常菁的表情顿时缓和下来,父皇既然能说出这些,那必然是心中已经有了宽恕的想法。

    只是突然。

    “但!身为钞镜院院使,纵然是让新钞外流之罪,依旧要处死!”

    闻言,常菁刚刚放下去的心,顿时又收回来,就连一旁的朱雄英,似乎都听懂了,连忙看向朱元璋。

    只是幸亏,马皇后将其拉了回来。

    夫妻良久,朱元璋几乎是说完前一句,她就知道下一句要说什么。

    果然!

    “但皇恩浩荡,免死宝钞既然是咱发下去的,那自然不会让其沦为一张废纸。”

    “苏闲既然有意为父用此宝钞,那咱身为大明的君主,自然不会食言而肥。”

    “免死宝钞可饶其死罪!”

    此话一出,几人当即欣喜不已。

    “另,早在苏闲营救太子妃有功之后,朕早属意,让苏闲与八皇女朱玉婧接触,两子虽年幼,但接触下去青梅竹马,来日未尝不可成为一段佳话。”

    “其父有罪,其子无罪!被牵连也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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