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现在的年轻人,一百年前的教令院,可不需要去提醒什么过程。”

    珐露珊双手抱着胸口,一副甜美的面容,老生老气的叹了口气。

    “只是,这阴阳方碑,是个什么原理呢?”

    “真是奇怪的东西...”

    珐露珊转过身,看着眼前这阴阳方碑,一脸疑惑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