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紧咬。

    她又一次的,栽在了梵幽手上……

    ……

    京城,风雨欲来。

    徽王可算是品味到了大权在握的滋味,可过去心心念念的权力在手了,他却没半点快乐,只觉握着烫手山芋。

    一天恨不得追问个十七八次,好大侄何时回来?

    他真的要顶不住了!

    好在左相等朝臣现在也开始发力了,局面尚且稳定,可当藩王悉数回京的消息传来时,他又坐不住了。

    徽王急匆匆的跑去厌王府,没寻着萧沉砚和青妩,也没找到便宜鬼侄夜游,只能逮住司徒镜。

    “王爷和王妃何时回来,我也不知道呀。”司徒镜还在淡定的喝茶,翻看着手上的账本,拨弄着算盘珠子。

    徽王一把夺过他的算盘。

    “户部这些账你晚点再算又不打紧,本王那几个兄弟都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往京城来了,他们手里不说雄狮百万,那么多驻军集合在一起,也不是咱们能挡得住的啊!”

    徽王急的是满头大汗。

    眼下京城内外,黑甲卫、龙威军和禁军加起来也就两万人,如何能抵挡得住那么多藩王联合的兵力。

    “咱们人数比不过,鬼数还能少?”

    司徒镜实在不解徽王急什么,遇事不决找王妃啊~有王妃在,怕个球!

    徽王狐疑,“我知道侄媳妇厉害,可她还能号令万鬼不成?你别唬我啊,本王最近看了不少话本子,话本子上都写了,那阴司下头秩序森严。”

    “侄媳妇是有神通,但那下面的鬼老爷未必卖她面子啊。”

    “再说了,万一大军压境到了京城,阿砚和侄媳妇还没回来怎么办?”

    司徒镜见他满头大汗,沉默片刻后,问:“徽王殿下最近没少和夜先生走动,还不清楚他的来历?”

    “清楚啊,他不是七弟的儿子吗。”徽王皱巴脸:“本王至今都没能完全接受,七弟眨眼间就有了这么个好大儿。”

    “我也问了夜……夜游小侄,他说自己只是一个打更小鬼,托了侄媳妇的福,才有了造化。”

    得——

    司徒镜懂了,难怪徽王怕成这样,这位爷是真的啥也不清楚。

    “徽王殿下看了那么多鬼神志怪的话本,就没觉得‘夜游’这两字熟悉?”

    徽王眨巴眼:“倒是看过有个写阴司夜游神的话本子,据说这夜游神生的青面獠牙,在夜里巡游人间,惩奸除恶,但这货是个霉神啊!”

    “据说活人若是撞见他,堪比倒了八辈子血霉。”

    “提起这茬本王还要说道说道老七,怎么给自己儿子取了个瘟神的名儿……”

    司徒镜突然起身,从徽王手里夺过算盘,捂着肚子道:“哎哟,我这肚子,不成,我要去如厕!”

    “徽王殿下啊,借过借过——”

    司徒镜捂着肚子就跑。

    “你跑什——”

    徽王话还没说完,就见对上一双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俊脸。

    夜游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笑眯眯盯着他:“夜游这个名字很晦气吗?”

    徽王没由来感觉到了危险,他谨慎道:“贤侄别误会,我说的是阴司那个霉搓搓的夜游神,不是贤侄你……”

    “巧了,你的贤侄我啊,正是那个到处放瘟的夜游神呢。”夜游的眯眯眼都笑的睁开了:“惊不惊喜?”

    徽王:“……”

    司徒镜你个刁民害本王啊!

    徽王恨不得原地昏迷。

    夜游最近一直盯着老皇帝那边,折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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