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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这才抬头,看清屋内的三人后,不少人愣住了。

    那位笑眯眯的阴柔男子莫名给人一种悚然感,仿佛多看其一眼就会倒大霉似的。

    另一侧的美艳妇人虽笑的风情万种,可她手里把玩的长针,莫名让人头皮发麻。

    而最让他们生畏的却是坐在窗边的那位,秾丽诡艳,一袭红衣像是幽冥下盛开的彼岸花,那双眼幽深难测,似能将他们的灵魂看穿。

    黄蜂笑出了声:“让你们抬起头,可没让你们盯着一直看,一群小孩儿们,胆子倒还挺大。”

    这话让他们回过神,一个个的赶紧低头,几乎所有人都头脑空白,明明对面三人并没漏出什么气息来,可他们都感觉到了一种震慑。

    青妩懒得废话:

    “这卷画,是从何而来?”

    俞之澜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行了个儒生礼,却没立刻作答:

    “敢问前辈,这幅画可是有何不妥?”

    青妩多看了这小子几眼,刚刚这画就是他拿出来的。

    “小家伙,明知故问就没意思了。”

    俞之澜心头一惊,下一刻,他的嘴竟不受控制的张开了,一字一句道:

    “此画是家师所赠,画中丹青战将乃他所画。”

    回答完后,俞之澜双膝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他额上汗珠滚滚,很想站起来,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而青妩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骇然失色。

    “你所谓的丹青战将乃是以人血人骨研作墨,以怨气凶气点为魂所成。”

    “修浩然正气,却手持这等凶煞之物,小子,你修的道,路子还挺野的嘛。”

    俞之澜愕然抬头,“怎么可能!”

    青妩懒得废话,示意夜游:“将人带回去,这小子还有这画,都有点意思。”

    其他儒生见状想要为其说话,但恐怖的威压压制的他们压根无法开口。

    另一边的罗刹门徒们,见到俞之澜落难,还有点看好戏的意思,青妩瞧见这群家伙的神情,冷笑起来:

    “一群怂狗,还有脸笑话别人?”

    “阴司里的厕鬼都比你们胆子肥大,丢鬼现眼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