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都没有被什么人坚定地选择过。

    当然。

    那些他不喜欢的人,哪怕想黏上来他也不需要甚至是厌恶。

    人总是只在意自己喜欢的人的态度。

    突然。

    眼尾感受到了一点凉意。

    墨时晏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

    怎么?

    棚顶还漏水不成?

    可很快,第二滴,第三滴跟着落下了。

    墨时晏下意识睁开眼睛。

    那些雨水汇聚在一团,从他的眼尾滑落下去。

    而他抬起头的那一刻却愣住了。

    明暖正撑着伞,站在她身边。

    她大概是从外面的通道一路走进来,外面下雨了,她去拿了伞,伞面上都是沿路沾染上的水珠,滴滴答答。

    现在一颗接着一颗。

    砸在了他的心上。

    明暖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推了他一把。

    没好气道:“让开,这是我的位置。”

    墨时晏被她暴力地推进去。

    明暖这才啪的一声收起伞。

    她搓了搓自己发冷的脸颊。

    转过身瞪了墨时晏一眼。

    “你怎么来了?”

    墨时晏又一次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那些复杂的,像是病毒一样缠绕着他的情绪都像是随着刚才的三滴雨水,一起消失了一样。

    “你都这么大张旗鼓地告诉全天下的人了。”

    “你一个人出席,我能不来吗?”

    明暖气死了。

    她扭过头。

    发梢有点湿了。

    她随手抓了抓,眼底印着清凌凌的光。

    “墨时晏。”

    “我知道那五千万是你给我的。”

    明暖放下自己湿漉漉的发尾,她斩钉截铁,“除了你,还会有谁愿意给我五千万呢?”

    “你什么意思?”明暖的眼睛里像是燃烧着两团火。

    “又给我五千万。”

    “但是又向全世界宣告你要自己一个人孤身赴宴,还偏偏选中同一个时间。”

    “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明暖把你丢下了是不是?”

    墨时晏其实都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灼热的呼吸声,胸腔砰砰跳动的心脏不争气的,大声的倾诉他此刻的爱意。

    他听见了什么?

    她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麻烦事。

    他的血液还未来得及冰封逆流,却先被狂喜冲暖。

    即便她知道,可她还是来了。

    而且明暖说,除了他,没有人会给她五千万。

    除了他。

    这三个字像是震心鼓,锥的他甘愿沉沦,这也是唯一的另一种说法吧?

    他看着明暖开开合合的唇。

    啪嗒一声。

    灯灭了。

    全场陷入了短暂的昏暗。

    而墨时晏终于做了从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他内心卑劣的,可怜的欣喜无处安放。

    于是一把捧住了明暖的脸。

    摁住了明暖的后脑,深深吻住了她。

    不。

    与其说是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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