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捉住了她的唇,慢慢地咬,慢慢地亲。

    “喂喂喂,这里没有避子汤。”顾倾颜红着脸,赶紧说道。

    “我有数。”封宴拉下她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扣住了她的腿弯。

    她可真轻啊,还软,像春天里的那朵牡丹花,闻着香,指尖所落到的地方如缎子、如玉脂,滑腻一片。

    烧了几桶水,最后柴火都被漫出去的水给淹了,封宴这才把她抱起来,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唤人进来再生起一堆新柴火,坐在她身边给她擦头发。

    “要命了,外面守这么多人?”顾倾颜看着抱着柴火进来的众人,脸上烧得能烫死几只虾。

    “不会听的,放心。”封宴见她臊得想钻地洞的样子,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拉起披风挡住了她。直到侍卫们生好火出去了,这才让她出来。

    “封宴,你以后不许这样。”顾倾颜捧了捧发烫的脸,不满地说道。

    “好,听你的。”封宴往她眉心轻啄一下,满眼的笑意。

    “王妃的药。”许康宁来了,手里捧着一碗热汽腾腾的药汤。

    “你什么时候来的?”顾倾颜紧张地问道。

    “刚来啊,王妃可是有事要吩咐?”许康宁装傻。他来好一会了,进不来,怕药凉了,所以又跑了回去。来回了好几趟,药都热了好几回,在祈容临面前抱怨封宴没完没了……

    当然他是不敢在这里说的,他怕封宴一巴掌把他扇到天上去。

    “给我。”封宴一眼看穿他的心事,接过药碗,轰他出去。

    “苦。我还要喝多久。”顾倾颜抿了口汤药,拧起了眉:“你说实话,我这月殒到底是好了没好。”

    “好了。”封宴果断地说道。

    “那为什么还要喝药?”顾倾颜疑惑地问道。

    “清除余毒,而且身子亏了,还要补回来。”封宴解释道。

    这药有安眠的效用,顾倾颜喝下去没一会就犯困,加之方才体力消耗得厉害,睡得更沉。封宴把她放到一边的躺椅上,叫进了祈容临。

    “来吧。”他解开衣衫,露出卧着几道疤痕的胸膛。

    祈容临打开一只巴掌大小的金匣,从里面拿出一根手指长的金针,转身看向了封宴。

    “今日会比往常更痛,王爷要不要咬点什么东西,以免发出声音,惊醒王妃。”

    “我是那么撑不住的人吗?开始吧。”封宴坦然地朝祈容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