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连城,有银子都买不来,你们的道歉值几个钱?”

    “菀儿……”

    “陆菀!”

    谢怀钰和谢老夫人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陆菀对着夏姜莲微微弯了弯腰:“大夫人,若是无事,我先告退了。”

    夏姜莲忙笑道:“菀儿,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如此不如不愉快。”

    陆菀撇开她伸过来的手:“我还有客,恕不奉陪。”

    谢怀钰眼看她就要撇下他们自己离开,若是今天目的没有达到,不要说谢家要舍弃他,贵妃也再也不会帮他,他的前途和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了上去,一把抓住陆菀的手臂。

    陆菀甩开他的手,顺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头上,抬脚对着他的脚就是一踹。

    竖着耳朵在门外的拂晓闻声而动,冲了进来,被陆菀摆摆手制止,却不肯离开,

    谢怀钰吃痛,却不想退开,死死的盯着陆菀。

    “陆菀,你我虽然相识只有不到一年,你说我都是骗你,你说是因为碧蝉偷偷给我消息,让我做戏骗你,可你难道感觉不到我对你有过真心吗?”

    谢怀钰的眼圈红了:“你说我和余楚容暗通款曲,说我心里只有她没有你,可你应该知道,她怎么能与你相比?你是天上皎月,她不过是路边的花朵,你若是不喜,可以当她一个猫儿狗儿,不必挂在心上,你又何必抛弃一生的幸福呢?”

    “我承认,我是被她勾引做错了冲动的事情。可哪个男儿不会三妻四妾呢?京中公子哥们在我这个年纪早就通房丫鬟一堆了,我也只碰过余楚容一个而已,你又为何要揪着不放呢?可是,不管如何,我从来就没想过她能取代你啊。你从来都是我心目中唯一的正房夫人。我已经多次低声下气的求你,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一次呢?”

    陆菀只觉得这样的谢怀钰太可笑。

    “谢怀钰,你如今低声下气,是因为我的东西都被你们拿去给人了,还不上了吗?”

    谢怀钰脸色煞白。

    陆菀逼近一步,声音骤冷:“你算什么东西?要我去屈就隐忍你的冲动被勾引?你把余楚容当猫儿狗儿,那你把我当什么了?带银子嫁给你还要接受你龌龊行为的冤大头?”

    “我乃武安侯的嫡长女,秦国公的血脉,你算什么,要我委屈求全?而且,你又敢不敢告诉世人,我们的婚姻是你们谢家谋划来的,我是受骗者!”

    陆菀看到谢怀钰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手脚都有些无措,忍不住哈的鄙夷的笑了一声。

    “你从来没想过让余楚容做正室,那是因为我可以带给你更高的荣誉,还有十里红妆的嫁妆,这些可以助你得到侯爵。如果余楚容能帮你做到这些,你又会对我说什么?你是不是该说,我对你已经无用了?”

    “谢怀钰,这段时间你风光无限,都是我给你这些东西还有余楚容偷了我的东西送给你,替你铺路,替你打点人情说换来的!你当然想和我继续婚姻,那是因为你觉得我很好哄,就拿你以前街边随便买的玩偶、路上随便捡的心形石头,就可以让我对你死心塌地。”

    陆菀句句满是讽刺,字字皆是利刃,一刀刀的将谢怀钰的虚伪凌迟。

    “与你相识开始到订婚,我对你无条件的付出却被满城人笑话我,你和谢老夫人可为我说过一句话?如今,你好处得了,还想区区一句抱歉就让我将我的所有拱手相送?你想得太美了吧!”

    谢怀钰一连倒退好几步,抖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