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默默的守着,以防秦总有需要到他们的地方。

    秦砚把储藏室的大灯打开。

    原本昏沉沉的储藏室顿时亮如白昼,现出这个偌大空间的景象。

    入目处先是两把躺椅,上面放着薄被,旁边摆着一张桌子,上面还放着几样没吃完的小菜,脚底下是扔的乱七八糟的垃圾。

    他每次把人抓回来,都需要手下先熬鹰一样熬着对方,直到把对方熬的没了气性,才开始处理后面的事。这次的两个手下也是如此,不过手下们对这种差事其实甘之如饴,因为做这个,基本没什么活,轻松又自在,补贴还很高,每人每天有三千块。

    秦砚抬眼,向角落里看去。那里放着一张铁艺的小床,没有任何被褥,只有个镂空的床架子,王助理就坐在那里,他的两只手都被铁链子绑在床边上,腰身也被固定住,裤子半褪下,下方摆着一个大桶,他显然他平常的内急都在原地解决,连起来去厕所的权利都没有。

    经过这段时间的煎熬,他已经从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精英男士,变成了如今又脏又邋遢的流浪汉模样。

    头发长长了很多,胡须也乱糟糟的,脸色蜡黄,眼下一片青黑,身上的衣服更是脏兮兮的。

    一个吃喝拉撒都在同一个地方解决,困了也只能坐着睡觉,活动角度不超过三十度的人,现在还没被搞疯,秦砚倒觉得他还真是个人才。

    也侧面证明了他当初没有看错人,如果王助理这边不出幺蛾子,他本来预计明后年把墨西哥的产业都交到他手里,代自己打理的。

    可惜了。

    王助理看到秦砚,也不说话,就这么歪头看过来,神色麻木。

    那个装着屎尿的大桶,虽然那两个手下每天都会倒一次,可天气转热,味道着实是避免不了的,而且他们根本懒得刷。

    秦砚此刻心急林觅的事,没有理会那些难闻的味道,拉了把椅子,在王助理三米远的地方坐下来,双腿交叠。

    第一句话是,“在这过的还好吗?”

    王助理闻言,麻木的表情像是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一丝讥讽,“你看我像过的好吗?”

    秦砚淡淡的看着他,“既然不想受折磨,为什么不好好交代?”

    王助理声音沙哑,别过脸去,“我不知道还能交代什么。”

    秦砚眼中闪过一抹嗤笑,嘴角轻扯了下,声音依旧淡漠的道,“你跟在我身边,六年了吧?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

    王助理没说话。

    秦砚本来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心理战术讲究的是步步紧逼,把对方绕进自己的逻辑里,让对方被逼的崩溃发疯,事情才会打开切口。

    他看着王助理,缓声道,“我还记得,六年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情形。”

    他慢慢的回忆着,“那年我刚在秦砚站稳了脚跟,可是想要得到资源,想要开疆拓土,还远远不够,所以我去了一趟墨西哥,用自己仅能调配的资源,和当地黑势力做了个交易,交易结束,对方却要黑吃黑,他们看我年纪小,想把我弄死,不管是我的钱还是我的货,他们都要。”

    王助理嘴唇动了动,显然也想起了那段时光,但是他最终没说话。

    秦砚目光冷清的看着他,“我在逃命的时候遇到你,我还记得你那时候又干又瘦,像个小乞丐,你说你家里穷,想出国打工挣钱,结果被熟人卖到了国外,护照被他们扣了,你走投无路,跪下来求我把你送到大使馆,可惜你跟着我逃跑的当天,大使馆附近发生了爆炸,你最终没敢过去。”

    “后来,你就跟着我,一路从大字不识一个的小乞丐,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我自认为还算对得起你。”

    王助理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看着秦砚,张了张嘴,“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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