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老中医过来摸了脉,又问了下钟灵毓最近的状况。

    沈怀洲一一答过后,老中医捋着呼吸,叹道:“这位夫人是心病,心病亦能伤及身体。”

    “那便开方子,治好她。”沈怀洲面色压抑。

    “是药三分毒,且心病还需心药医。”

    老中医没再多说,背着药箱离开。

    沈怀洲沉默很久,直到深夜。

    他提起钟灵毓的手,抵在自己额前,身体颤抖着。

    其实,沈怀洲一直都知道,钟灵毓并不开心。

    可他,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