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着疯狂。

    汗水粘腻,体温滚烫,床单一片发皱,沈怀洲扬手松开了她腕间的手铐。

    她身子软成一滩水,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让沈怀洲感受到能将她牢牢掌控的安全感。

    事后,沈怀洲餍足地搂紧她,在她后颈摩挲剐蹭。

    怀里温香软玉,他心里的那点儿气,慢慢消散。

    也许,他不用在乎她是否愿意跟她。

    只要她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就当作她是心甘情愿的。

    沈怀洲手臂上的力气收紧,仿佛要把她嵌入身体。

    钟灵毓抽噎,慢慢哭出声。

    沈怀洲吻去她的泪珠,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来。

    他再也看不见,那令他烦躁不堪的泪珠。

    她被折腾累了,慢慢睡熟。

    沈怀洲拥着她睡下。

    翌日,晨起的第一缕阳光打在钟灵毓眼眶上。

    她迷糊地睁开眼睛,拖着酸痛的身体起身。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她怔怔地回头,发现自己的腕子上,竟然栓着一条铁质的锁链。

    沉重,冰凉。

    钟灵毓大惊,用力去拽,结实的锁,却纹丝不动。

    床头的栏杆,和锁链碰撞,叮当作响。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钟灵毓既慌又怒,声音止不住地发颤,“沈怀洲,你去哪儿了?”

    她有些后悔,或许,她不应该让老太太掺和进来。

    原以为,沈怀洲的祖母,最起码可以劝服他。

    没想到,他竟然比之前还要疯。

    简直是脱缰的野兽,没人能牵制他。

    钟灵毓手脚发凉,双目泛空。

    这时,沈怀洲单手端着粥,推门而进。

    他对钟灵毓逐渐愤怒的注视,视若无睹,兀自扯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钟灵毓攥着锁链,嗓音沙哑压抑,“沈怀洲,你给我解开。”

    “不急。”沈怀洲轻描淡写地敷衍,“先吃饭。”

    他搅动着勺子,热粥散发着徐徐香气。

    随后把勺子,递到钟灵毓唇边。

    钟灵毓冷冷望着他,双唇紧闭。

    “不饿?”沈怀洲勾唇。

    “我怕你下毒。”钟灵毓心情已经糟透了。

    “杀人的法子很多,下毒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不屑用。”沈怀洲撤回勺子,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热粥,“我若真想杀你,一定是把你锁到死。”

    钟灵毓脸色惨白。

    沈怀洲凑过去,高挺的鼻梁,抵住她鼻尖蹭了蹭,“不过我哪舍得杀你,跟你开玩笑呢。先吃完,填饱肚子,什么事都好说。”

    他再次把勺子递过来。

    钟灵毓张开了嘴,食不知味地吞咽。

    一碗下肚,她拢紧被子,“饭吃完了,把锁链解开。”

    沈怀洲没说话。

    她被他拢进怀里。

    面颊覆上他温热宽厚的手。

    钟灵毓寒毛直竖,“你干什么?”

    “我觉得这样挺好。”头顶传来沈怀洲愉悦的笑声,“把你锁在这栋房子里,我想见你,时刻都能见到。免得你到处跑,而我又舍不得折断你的双腿。”

    “沈怀洲,你不能这么做。”钟灵毓死死攥住他的衣领,满脸慌乱。

    沈怀洲充耳不闻。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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