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就成为朋友。”

    也说得通。

    上次陈家给陈听泽办生辰宴,钟灵毓也去了。

    沈怀洲还以为,是钟家和陈家有交情。

    原来是钟灵毓和陈听澜有私交...

    沈怀洲心中有些异样,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好像又没忘。

    罢了,她被下药的事情要紧。

    他撇开心思,冷哼一声,“去陈家,找陈听澜玩,然后糊里糊涂被人下了药?”

    钟灵毓不太想让沈怀洲掺和起来。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和陈听泽接触过,即便是清白关系,他也肯定会大发雷霆。

    他生气,就爱发疯,她吃不消。

    她扯谎说:“谁家都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可能是被波及的。”

    “哦?你是说陈家内斗,你受了无妄之灾?”沈怀洲一脸不信。

    钟灵毓点头,“我觉得是这样,所以我打算,明日去陈家看看。”

    她说得煞有其事。

    沈怀洲再怀疑,也总不能插手到陈家内部查。

    他强硬道:“是谁弄的,你去给我搞清楚。”

    不能让她莫名其妙就受了这委屈。

    一想到她那种情况,可能会被其他男人碰到,他就想杀人。

    “知道了。”钟灵毓窝在床上,声音发闷。

    沈怀洲覆在她耳边,“灵毓?”

    嗓音微哑,隐隐透着几分危险。

    这分明就是求欢的信号。

    钟灵毓真的服了沈怀洲。

    他真的精虫上脑,方才折腾那么久,他都不累吗?

    她赶紧把自己裹紧,不理他。

    沈怀洲顿时兴致全无。

    她有些疲惫,还有些抗拒。

    不如在车里那会儿主动。

    他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发闷。

    细细想来,除了这次药性使然,以及第一次相遇见面,她从来都没有主动过。

    每次在他身下承欢时,她总是哭泣,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见到她,她总是害怕地抗拒,甚至逃跑。

    虽然这样的她,他也很喜欢。

    又怂又横的,古灵精怪。

    可终不及她主动时鲜活。

    沈怀洲心情沉闷,他沉默片刻,扬手掰过钟灵毓的脸。

    钟灵毓不情愿道:“做什么?”

    “灵毓,吻我。”

    “我不要。”钟灵毓一脸烦躁。

    沈怀洲气得想捏死她。

    她真行,把他当解药的工具人。

    他把她的上唇,吻肿了。

    钟灵毓气得想哭,“沈怀洲,你属狗的。”

    咬什么咬,真的疼死了。

    沈怀洲搂紧她,“我这是喜欢你,灵毓,你会喜欢我的。”

    自我催眠一样,他埋在她颈间摩挲。

    他短短的发茬,又刺又硬。

    钟灵毓痒得不行,她实在没忍住,咯咯笑出声,“你别蹭,沈怀洲,太痒了。”

    沈怀洲微愣,勾唇轻笑。

    他抬手去摸她的腋下。

    钟灵毓像是被按到开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别挠我痒,受不了。”

    “求我。”

    “我真的不行了,沈怀洲,求你,我快喘不过气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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