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抬为侧室。”

    给心爱女子一点安慰,也为日后扶正提前做准备。

    ……

    王姨娘病重之时,清音就给远在边关的紫嫣去了信。

    紫嫣知道,若非严重长姐不会特意告知她,预感到了什么,一家三口连夜往京城赶。

    马车都顾不得坐,一路骑马飞奔,尽管如此倒时王姨娘已闭上了眼。

    紫嫣跪在母亲床前痛哭,谴责自己来得晚,这便是远嫁女儿的悲哀,亲人病重自己不曾在身边伺候一日,去世也不能见最后一面。

    这两日紫嫣从早哭到晚,陈武一面劝慰妻子一面自责。

    “也是我不好,你喜欢京城,我若过去考虑调到京城任职,你也不用面对这些。”

    紫嫣擦了擦眼泪,“行了,不说这些,不管怎样至少赶上丧仪,还能送母亲最后一程。”

    也亏得这些年陈武对她视若珍宝百依百顺,若男人亏待她,紫嫣才真要悔恨。

    “这次我可以陪你多住些日子。”陈武道。

    “上官将军本要上京述职,可他染了风寒不易赶路,元铮代替其父前京,上官将军让我留在京城与元铮一同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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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音知意等人这两日一直在相府守着,陆云舟也陷入困扰。

    “知意外祖母出殡之日正巧和孩子原定的满月宴冲了,这一喜一丧如何平衡,儿子可有想法?”

    晚间陆云舟母子俩在房内商谈。

    “知意肯定不能来满月宴了,你呢?”尤氏询问。

    这次确实把陆云舟难住了。

    去相府奔丧?可孩子满月宴他做父亲的怎能不在场;但留下家张罗满月宴,相府那边就要怠慢。

    再三考虑,陆云舟道:“死者为大,理应先顾相府,依儿子意思,不行满月宴往后拖几日吧。”

    尤氏不赞成,“我有个想法,不知你中不中意听。”

    “母亲但说无妨。”

    尤氏面容平静,“照我说,反正是庶出,又是个女娃,满月宴不办也无所谓。”

    “母亲意思是取消宴会?”

    “就当是给相府表个态。”尤氏将自己想法道出。

    “你纳妾一事相府本就不满,若知晓你为奔丧特意取消了女儿满月宴,相府定然欣慰,趁此次机会表表心意,挽回些。”

    “相府和中宫高兴了,你将来前途也有望呀。”

    在尤氏心里,儿子前途当然比一个庶出孙女重要得多。

    尤氏态度已明,褚双双得知后却是一百个不同意。

    “凭什么取消!”

    褚双双又气又委屈,“女儿满月宴是半个月前就定好的日子,少夫人外祖母去世在后,明明是他们冲撞了我们,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凭什么要我让步。”

    “这可是孩子来世间第一个重要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