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到齐了,咱们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承山,是中华革委会第一任主任。”为首老者面带微笑,人畜无害,眼神却看向尾端的张连山。

    张连山太年轻了,不可能是轧钢厂的重要领导,但是却有些眼熟。

    叶承山总觉得在哪看到过张连山,就是记不起来。

    张连山也是一点微笑,仿佛在陪笑,也仿佛在嘲笑。

    李怀德眼泪鼻涕一大把,哭诉写在轧钢厂的遭遇。

    “各位领导,我若真的犯错误了,被关禁闭,被处罚,被虐待,我无话可说,可是我只不过在行使自己的权利,响应国家政策,成立纠察队,纠正轧钢厂一些人的错误,但是杨厂长,王书记以及保卫科王科长联合张连山一直阻挠我,甚至找理由把我关禁闭,三天没有给我一顿饭吃,诸位领导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李怀德委屈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李怀德的岳父徐辉脸色铁青,李怀德现在哪里还有人样?

    “杨厂长,王书记,虽然我徐辉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也没必要这么给我脸色看吧?我女婿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们要这样折磨他?”徐辉沉声质问道。

    叶承山轻轻叩了一下桌子,示意徐辉莫要激动。

    会议室内,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保卫科科长,党支部书记,王厂长,都紧张的攥着拳头。

    张连山自然不会让这些人背锅,微笑道,“徐辉同志,您女婿是被我关禁闭的您有什么火气冲我发,我挨着。”

    徐辉勃然大怒,说道,“你就是张连山?我倒是看看你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叶承山眉间一皱,说道,“徐辉同志,这是轧钢厂党支部会议,不是食堂,也不是在招待所,麻烦你不要带着情绪。”

    徐辉咬牙忍住怒火,默然坐了下去。

    叶承山微笑看着张连山,问道,“连山同志,请问你在轧钢厂担任什么职位?又以什么身份参加党支部高层会议?”

    张连山微笑道,“叶主任,我是轧钢厂新车间主任,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若问我以什么身份开会,这个身份在您眼里肯定是不够的,不过我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那就是我全权负责轧钢厂的武装力量,也就是保卫科的直属上司。”

    什么?

    李怀德大惊,轧钢厂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职位?

    徐辉也很诧异,轧钢厂的武装力量怎么会交给一个年轻人?

    叶承山颇为疑惑,看向杨厂长和王书记,他对此事也是一无所有。

    杨厂长看向张连山。

    张连山点头示意他可以曝光自己身份了。

    杨厂长顿时松了一口气,不然这群人今天肯定要把轧钢厂的高层来一次大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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