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食来。

    等燕扶光吃饱喝足,已经亥时。

    简单洗漱后,两人去到床榻上,浅绿色的床幔垂下,绿卿悄悄打了个哈欠就要躺下睡觉。

    她听见燕扶光莫名其妙说了句“躺着会蹭到伤口”,还没来得及细问什么意思,就被掐住腰坐了起来。

    感受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炙热,绿卿双颊泛着粉红抵住他滚烫热烈的胸膛。两人贴得很近,呼吸交缠,她闻到了他身上醉人的梅香,手指不自觉蜷缩,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栗,心跳全乱了。

    “很晚了,明日您还要早起上朝……”

    燕扶光一双黑眸紧紧凝视着她,嗓音低沉喑哑:“你说过,不会推开我。”

    绿卿一滞,粉红蔓延至耳垂和脖颈。

    她松了手,顺了燕扶光的意,慢慢坐起身……

    一夜沉沦,绿卿头一次主动,燕扶光深受刺激,后果就是锦箨院的灯燃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一早,燕扶光醒来时绿卿还在沉睡,床帐间暧昧的气味还未散去,她拧着眉,不大舒服的模样。

    燕扶光轻手轻脚起床,去了外间梳洗。

    见时辰差不多了,寄琴想去叫醒绿卿,别耽搁了请安。

    可燕扶光却叫住她:“昨日去请安就带了伤回来,近几日都不必再去,让她好好睡。”

    寄琴:“是。”

    燕扶光神态自若继续吩咐:“待会儿她起来给她揉揉腰,脸上的伤你们也仔细些。”

    寄琴:“……是,奴婢记下了。”

    燕扶光在锦箨院用了早膳,时辰一到就带上方进宝出府上朝。

    倚虹院,满屋子人,唯独空了一个位置。

    等来等去还没等到绿卿,宁华月带着薄怒正要吩咐下人去锦箨院询问情况,却见曼冬笑盈盈进来规规矩矩行了礼。

    “奴婢见过王妃娘娘。魏庶妃脸上的伤发作,王爷免去了庶妃近日的请安,锦箨院一早忙得不可开交,没能早点来禀报,还望娘娘恕罪。”

    宁华月一张脸青白交替,什么脸上的伤发作,恐怕是不想来请安的幌子。

    季明珠则一听到“王爷”二字便坐立不安,生怕绿卿告状上眼药。

    而方雅和许柔的关注点却与众不同。

    请安结束后,两人结伴回栖云阁。

    方雅叹气道:“真正得宠的人,我们都没机会闻到她身上的忘尘忧。”

    许柔轻声附和:“早晨王爷是从锦箨院出来的,锦箨院的下人不见焦急,可见魏庶妃伤并无大碍。”

    当时王妃安排她们住在魏庶妃曾经的住处,希望她们效仿魏庶妃走的路。

    如今看来,根本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