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的动作,裁判都不吹,他们在鼓励对抗。对我们这样的投手来说,对抗往往意味着手感丧失。况且我们的后场遭到了压迫,我们的进攻不流畅了,我们变得极度依赖阿甘。’
赛后,我拒绝了采访,第二天我取消了和休斯顿大学篮球队兄弟会的见面,我无法面对他们,我想好好反思,为第四场做准备。
球队内部意识到了问题:我们的后场太薄弱了,我们只有特里-波特和史蒂夫-科尔特两个控球后卫,而他们比我还要年轻,很难挑起大梁。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阿甘,他在第三场打得像个控球后卫,他送出了三双,可是我们给他的支持不够。
第四场情况没有改观,顶峰体育馆比纪念体育馆要大,阿基姆赛前依旧是放松的模样,我认为他找到了应对阿甘的方法。
虽然他的数据下滑了,第三场他和桑普森两个人加起来得分才和阿甘一样,可是他们在防守端付出了很多很多。
很多年后我问阿基姆,他说当时他真正摆正了面对阿甘的心态,他在比赛中放弃了自我,完全融入球队,他说他眼睛里没有阿甘,只有比赛和胜利。
‘奥拉朱旺:在第三场赛前,我和桑普森通宵喝酒看录像,我们充分的交流,倾吐心声,我们消除了过去的一些心结,我们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击败阿甘和开拓者。后来费奇告诉我们,更加重要的是切断阿甘和队友的联系,让他哪怕拿60分也不能赢球。在休斯顿我们做到了,我们依旧无法完全限制阿甘,可是开拓者被我们的系统防守给搅碎了。’
我那时候做不到和阿基姆一样,我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把球准确传到内线,如何发动反击,如何把该死的麦格雷击败。
火箭继续压迫我们的后场,我们找到了一些方法去应对,比如长传,比如大量的接应和掩护,这取得了一定效果。
但我想说这不是我们的比赛节奏,当拉姆齐派上三高时,我们打出了很好的阵地战,但问题依旧出在后场,我们的失误变少了,可是我们的一传很糟糕。
一传糟糕的结果就是我们的快速反击打不起来,我们的阵地进攻比平时慢一拍,比赛最后陷入了阿甘的单打,这是火箭的陷阱,奥拉朱旺和桑普森精心编织的大网,让阿甘陷入其中。
阿甘第四场拿到了40分,但他独木难支,105:107,阿甘错失了最后的绝杀球,我们输掉了第四场,比分来到了2:2平。
情况变得不妙起来,在回波特兰的飞机上,那种轻松的氛围早就消失了,大家沉默不语,我们想回到主场情况会好一些,我们会拿下赛点战,我们不会让波特兰球迷失望。
但说真的,带着2:0的领先离开波特兰去休斯顿,然后带着2:2的比分回到波特兰,这种感觉很不好。
大约有一千多名球迷到波特兰机场去迎接我们,他们朝我们欢呼,给我们安慰,但我想说那时候我很羞愧,感到压力很大。
我们的第五场不容有失,但结果就是,每当你认为不容有失时,总会有一些意外情况发生,第五场比赛的意外就是我们的外线投篮失准了,每年季后赛总有某一场比赛,球队的投篮会变得非常差,空位也无法命中。
很不巧的是,那年季后赛,那个不幸的夜晚选中了关键的第五战,火箭拼命收缩防线,给了我们外线很多出手机会,但就是投不进。
越是投不进,大家的心情越是紧张,我们很快处于落后,又开始艰难的追分,这种感觉糟透了,当时我只想把球砸进篮筐里,我心浮气躁,出现了三次带球撞人的犯规,我疯了,和裁判抱怨,又被吹了技术犯规。
那晚的裁判是杰克-奥唐纳,我从那时候开始就不喜欢他,他太记仇了,作为一个裁判不该这么记仇的,虽然他很公正。
我们依旧打到了最后时刻,但比赛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