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在我头脑开始清醒一点后,我对他说:“我能投篮吗?我能回到场上吗?”

    他说:“嘿,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就这样吧,休息吧。”

    可是我不断听到观众们的呼喊声,他们在高呼,“拉里!拉里!拉里!”

    我看着阿尼,说:“该死!”

    于是我站起来,跑过那个通道,回到球场,全场都疯狂了。

    后来,当我被步行者队雇用时,唐尼-沃尔什说他知道我会打,知道我会回来,全场都会疯狂,然后我们会赢得比赛,这正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即便如此,我们无法保持这种势头,我们最终在接下来的半决赛中输给了底特律队。

    然后,我做了第一次背部手术,开始考虑退役的事。

    手术过程包括切除椎间盘,拓宽通往脊髓神经所在的管道。

    手术当天,我在外面步行了10英里。

    我的外科医生非常乐观,他说:“你应该在1月份回来,我会再检查一下,但我认为你会没事的。”

    但我却和医生说:“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不管恢复的好不好。”

    我和球队的新运营戴夫-加维特认真商讨退役的事。

    戴夫在1990年加入凯尔特人队,他劝我不要退役。

    我们一见如故,戴夫有很多如何帮助球队的创新想法,我喜欢和他谈论篮球。

    他在70年代带领普罗维登斯大学取得了一些非常好的成绩,他了解球员如何看待比赛,也明白什么样的球队可以取得成功。

    当加维特成为球队CEO时,我非常兴奋,我确信他会成为赢得我们下一个冠军的人——1990年我们的操作确实很棒。

    但在91年赛季刚刚结束,手术前两个月,我走进戴夫的办公室,告诉他:“戴夫,我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不能再随心所欲地打球了,我想我应该退役。”

    戴夫是个很有说服力的人,他能让你热血沸腾。

    他说了很多令人激动的话,回顾了凯尔特人辉煌的历史,并期望在下一年再拿一个总冠军。

    说实话我有些心动,我们的阵容确实不错,帕里什和麦克海尔油箱里还有油,霍纳塞克和迪瓦茨还在成长进步,我们的替补很棒。

    如果我还是1984-1986年的我,一定会率队拿下60胜,继续冲击总冠军。

    只要我们还有一点机会,我就不会放弃,绝不,我太久没有品尝冠军的滋味,我太渴望了。

    我距离第三个冠军最近的是在1986年,我们打了一个几乎完美的赛季,但在总决赛功亏一篑。

    在波士顿花园球馆,我们亲眼见证阿甘踏上神坛,当时我心里就清楚,整个联盟都有可能被这个11号统治。

    事实证明我没猜错,但我没想到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能回到总决赛,我们总是差一点,再差一点。

    1991年我精疲力竭,我内心最深处已不再相信我们还能创造奇迹,尤其那个赛季常规赛我们屡屡输给开拓者和公牛。

    面对这些顶级球队时,关键时刻我无法决定比赛胜负了,伤痛和年龄制约了我。

    我和戴夫说:“我恐怕自己已经不行了,我没办法在一对一单挑的时候,在阿甘头上得分了。”

    戴夫说:“联盟几乎没有人能在和阿甘一对一单挑时得分,难道大家都要退役吗?”

    “但如果是要赢下总冠军,就必须有这个能力……抱歉戴夫。”

    在这次谈话结束后,我下定决心离开心爱的NBA赛场。

    我没有通知我的队友,没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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