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真正考验还没有到来,但起码他趟过了活塞这道鬼门关。
【公牛115:94,在第四场大比分击败了底特律活塞。
我们终于打败了坏小子军团,而且是最令人满意的方式——横扫。
当然,在奥本山的那个周一下午,人们记得最多的不是比赛本身,而是比赛结束后发生的事。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7.9秒时,胜负已定,活塞队的球员们纷纷离开替补席,径直从我们身边走过,走向更衣室,没有等到终场哨响,没有与我们握手,没有夸赞我们打得出色,也没有祝我们总决赛好运。
没有尊重,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伊赛亚-托马斯和比尔-兰比尔们无法接受我们技高一筹,无法接受过去几年时间里被他们压在身上的年轻球队成长了起来,轻易顶翻了他们,无法接受他们对东部的统治结束。
每一个曾经辉煌但又迟暮的英雄最后都会走到这一步,某一天我们也会,但不会像他们这样难看。
后来伊赛亚-托马斯声称活塞队所做的一切在NBA并不罕见,他说他们击败波士顿凯尔特人时,凯尔特人也是这么对待他们的。
对此我不敢苟同,因为活塞击败凯尔特人时,场面很混乱,球迷朝着球场抛杂物,他们必须尽快离开。
我们的比赛不一样,底特律球迷没有过激举动,虽然在比赛过程中他们一直朝着我们叫骂,但比赛结束后他们愿赌服输。
之前我们三次输给活塞时,每次比赛结束我们都会和活塞球员握手,并祝他们在下一轮比赛中好运。
活塞队没有,这有违体育精神。
不过无所谓了,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了。
总之,在我的的职业生涯结束后,我和伊赛亚托马斯没有任何联系,以后也不会有。
几年前我在佛罗里达州的一次活动中遇到了他,我什么都没和他说。
迈克尔一样看不惯他,这也是为什么1992年奥运梦之队没有选他,而是选择了斯托克顿的原因——虽然迈克尔不承认是他施加了压力和影响。
回到比赛本身,第四战依旧是一场肮脏的比赛,我的下巴缝了六针,但我没有做任何报复行动。
我只是坐在地板上,稳住心神,然后平静的回到球场,我的队友们也和我一样,没有挑起任何事端。
假如我们进行了报复,这正是活塞所希望的,比赛会因此变得更加激烈,那是他们喜欢的比赛风格,在泥坑里打滚。
可当我们没有报复时,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们完蛋了。
对我而言,这场比赛非常重要,不仅仅是拿到东部冠军这么简单。
就在这块场地上,1年之前,抢七大战,我只得到2分。
不管有没有偏头痛,这都是我篮球生涯无法抹去的一个污点。
我对那次导致我昏迷的脑震荡也无能为力,我们可以懊悔,但不能改变过去的任何东西。
我必须带着这两次令我失望的表现一直生活下去,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至少在1991年赢下底特律活塞后,我的内心得到了一些慰藉。
我拿下了23分,10次助攻,6个篮板和3次抢断。
比赛结束离开奥本山宫殿球馆,在大巴车上大家的庆祝活动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除了杰里-克劳斯跳舞的画面,我希望我能忘掉。
说实话,击败底特律活塞就像拿到总冠军一样。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对我而言,整个常规赛我们瞄准的是底特律。
芝加哥的球迷非常兴奋,当我们周一晚上在机场降落时,人们排着队为我们欢呼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