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顿。
旋即笑道:“我新染的,怎么样。”
“别以为我有什么病,你知道的,现在没有癌症这种东西。”
陈淮安这般说着,自己突然感觉有些感慨。
刚才自己在第二层当着所有人的面。
控诉现代医院隐藏病症。
而现在自己,倒反而与医院的行为并无二致了。
“倒是你,那么迫不及待吗?”
“是这两年我没喂饱你?”
闻言,夏伶雪脸色惨白,身子几乎要站立不稳。
“你混蛋。”
终于,夏伶雪擦了眼泪,迅速离开了房间。
这时,病床上的钟宇新这才玩味的看着陈淮安。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陈淮安啊。”
“头发变白了,倒是一下子没认出来。”
“你们认识?”
钟国安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
陈淮安点点头。
“大学同学。”
旋即,陈淮安不再废话。
缓缓走到钟宇新床边。
冷漠的眼神,如同在看死人。
钟宇新吓了一跳,紧紧裹着被子。
“我不用你治了,你走,快走!”
“不急,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会帮你治好的。”
陈淮安淡淡道。
他一把掀开钟宇新的被子,露出打满绷带的双腿。
陈淮安从腰间取下银针。
形似随意的在其腿上胡乱扎入。
饶是钟国安见识过陈淮安的手段,也不由的为钟宇新捏把汗。
钟宇新本人更是惊叫连连。
“啊,疼疼疼!”
“要死啦要死啦!”
陈淮安面不改色,插满银针后,转身就走。
“等半个时辰,取走银针,他的双腿血液便畅通了。”
“最迟明天,就可以恢复。”
说完,陈淮安走出房间门,脸上露出冷笑。
用三年不举,换你双腿平安,也应该划算了吧?
仅仅不举并不解恨。
陈淮安心眼可小,在他的心里,夏伶雪如他的掌上珍宝。
不可亵渎。
钟宇新,已经在陈淮安心中,进入了必死名单。
可直接死了,太过便宜。
陈淮安要他身败名裂。
“咳咳....”
走到电梯间,陈淮安又忍不住咳嗽。
实在是喉咙太过灼热,如同炭烧般难忍。
“想不到这次重铭医院之行,没有增加寿命不说。”
“反倒减寿了好几天。”
“这地方,果真不吉利。”
陈淮安有些担忧。
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
他可离死,真的不远了。
电梯到了一楼。
陈淮安出了医院门,一股清爽的风吹来。
他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
陈淮安拿起一看,是钟国安的电话。
他在治疗期间,很多医师都跟他互换了联系方式。
“钟院长怎么了?”
“陈大夫,你怎么走的那么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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