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白言深邃的眼眸注视着阮·梅,轻笑一声:“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责怪你?我只是想感谢你提醒小雅,让我能去期待以后的惊喜。”

    听到这里,首先松了口气的是小雅。

    在父亲夸她聪明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把妈妈说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还以为因为她多嘴,妈妈要和爸爸吵架了。

    尽管她从来没有见过两人争吵过什么。

    阮·梅的语气依旧轻柔且平淡,常人难以听出任何情绪:“这孩子问了我关于礼物的事情。我只是提醒了她一下。”

    三月七刚刚把手机收起来,就听到阮·梅的那句话,随口道:“诶?我记得小雅问准备礼物之前,阮·梅就提醒了这件事。”

    这突然的发言,让气氛凝固了一瞬间。

    白言帮阮·梅解释道:“她刚刚说的那两句话乍一听是存在先后顺序的,但是提问这个词对应回答,和提醒没有明确的先后顺序关系。”

    这也是阮·梅身上没有谎言的气息的原因,她的确没有说谎。

    阿哈也经常对他用这种语言技巧。

    三月七思考了下,挠挠头:“原来是这样。”

    她也没想太多,想起白言来之前的事情:“对了,我刚刚找到了几件不错的衣服想试试,你们帮我参谋一下。”

    ————

    朝露的时刻,朝露公馆门口。

    星期日动用了自己的手段,找了家族的眼线,但最后还是无奈地放下了手机。

    他没有在梦境里找到那个皮皮西人,他需要确认一下白日梦酒店中那个皮皮西人的行迹。

    最差的情况就是像那人没有醒来,而是和妹妹知更鸟一样,被那只紫色的忆域迷因袭击了。

    另外稳定住理想乡,迷因问题同样需要解决。

    但眼下,他急促的想找到那个妹妹受了重伤,需要赶紧赶过去的皮皮西人。

    从朝露公馆家族会议室走到这里,知更鸟受伤那天的回忆就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

    那是他就任橡木家系家主的那天,成为梦主的歌斐木先生给他捎来了一封信。

    那封信中只有日常的寒暄,捎带她游历诸界的种种见闻。

    而歌斐木先生告诉他,那颗星球爆发了战争,也正因如此知更鸟才会选择那里目的地。

    那时知更鸟在巡游演出,为了传扬[同谐],挽救星球上的生命,她亲自奔赴前线了。

    她想用歌声平复人们的痛苦,也愿意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公司的救援物资输送提供援护。

    在那过程中她意外被流弹击中脖子,命悬一线。

    星期日仍然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如果那个皮皮西人见不到妹妹,如果那个皮皮西人的妹妹抢救无效,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心中也萌生了个想法,他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应该阻止那个皮皮西人?

    可是现在想这种事情已经晚了,他需要赶紧找到那个皮皮西人。

    就在此时,一个男声从他身侧不远处传来:“你好,橡木家系家主。”

    他转头望去,戴着石膏头套的男子正迈步走来。

    在他目光望去时,对方褪去了石膏头套,露出蓝色的头发与红色眼眸。

    对方步伐沉稳,语气亦然:“有人在半个系统时前联系我,只要你为我提供一些关于如今匹诺康尼的情报,我会把他让我捎带的话告诉你。”

    星期日眉头微挑:“一位博学的教授,你想告诉我什么?”

    “白言让我给你捎的话。利用这些话换取一些情报,是他直言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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