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着温时雾的脸颊:“雾雾……雾雾!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过敏?药呢?带药了吗?雾雾别睡……告诉我药在哪儿!”
温时雾出门都会带药的。
就算她平时很注意过敏的事情,也有带药的习惯,以防万一。
但她现在已经气短到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紧紧抓住余峥的手,像脆弱的瓷娃娃似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余峥只隐约听到很轻很轻的一声低喃:“谢、谢礼哥哥……”
他的身体蓦然震住。
而有些失去意识的温时雾浑浑噩噩,她感觉好像回到了七岁那年,也是这样倒在他怀里,而那时候他叫谢礼。
余峥喉头发紧:“雾雾——”
但下一秒温时雾就昏迷了过去。
余峥大脑里的弦都断了:“救护车……”
他几乎是吼出声的:“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