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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峥趁着月色垂眸看她。

    难得骗人:“被你过敏休克吓的,赶路太着急,不小心磕到了。”

    “是吗?”温时雾半信半疑。

    她移开视线,又忽然转眸望回来,又映着月光发现他唇角有些发青,根本不像是磕的,倒像是被谁打了一拳。

    但又有谁敢打他?

    温时雾眨眨眼:“你可不准骗我,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得告诉我,我会把他抓去动物园跟大猩猩相扑。”

    被叶桑宁拎到楼下吹风的温时野莫名打了个喷嚏:“阿嚏——”

    叶桑宁抬头望着月亮。

    莫名于这六月中旬的天:“这么热,你这是冻感冒了?”

    “可拉倒。”温时野不爽地揉揉鼻子,“我这体格能是说感冒就感冒的?如果是雾雾醒了,绝对是她看到谢礼的伤在咒我,如果不是,那就是谢礼在咒我!”

    叶桑宁:“……”

    你心里这么有数,刚才倒是别打啊。

    不过余峥并没有出卖温时野,只无奈地扯着唇角笑道:“好。”

    温时雾乖巧地仰面躺回病床。

    六月的天有些热,她将双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放在外面交叠在自己身前。

    余峥帮她敛被子:“睡会儿?”

    温时雾眨着眼睛看天花板:“睡不着。”

    “医生说你还要留院观察至少24小时,生命体征不稳定,要多休息。”

    “那我睡不着嘛。”

    温时雾翻了个身,将手肘撑起,握空拳抵着脑袋,眼睛亮亮的:“阿礼哥哥。”

    余峥敛眸睨她一眼。

    果然见温时雾狡黠地弯弯眼,小梨涡也漾了出来:“要不然你唱歌给我听吧,就像小时候,你唱歌哄我喝药那样。”

    她小时候就最不喜欢喝药了。

    经常闹小脾气。

    偏偏她麸质过敏大多糖都不能吃,惹得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吃药,在苦着她后给不了什么甜头。

    余峥就会过来给她唱歌。

    他唱歌,她喝药,然后给她一颗他问了好多医生才找到的无麸质糖。

    这下温时雾倒是欣然接受。

    她每次都会眼睛亮亮地盯着余峥,夸他唱歌好听,说他不应该来演戏,应该去发唱片,说不定会成为大歌星!

    还戏说:“如果真有那天的话,我就可以跟所有人吹牛啦!想当年,我可是歌坛顶流巨星谢礼的第一个听众!”

    没成想如今还真如愿以偿。

    只不过从谢礼变成了余峥。

    而在知道这一切之前,温时雾就早已是余峥的忠实粉丝。

    家里还摆满了他的裸体娃娃。

    余峥挑眉:“想听什么?”

    温时雾感觉自己过敏过得值了,还能听到余峥为她办的个人演唱会。

    清唱的那种。

    她望着月亮沉吟片刻,随后歪歪脑袋,笑出梨涡来:“《梨涡妹妹》?”

    她现在就想听这首歌。

    不是听余峥以演唱会之名,借粉丝唱给她听,而是听谢礼为她而唱。

    余峥挑眉散笑:“行。”

    于是温时雾又雀跃地坐了起来,还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在灯光昏暗得亦如熄了场灯的演唱会现场做成简易荧光棒。

    只不过条件简陋。

    她没办法做成克兰因蓝的应援色。

    而是月光与床头灯相衬下,手机自带的一抹暖白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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