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

    “这儿吗?”他低声问。

    询问时声带略微震动,温时雾视线里的喉结,也随他的发声滚动了两下。

    气氛忽然变得格外暧昧。

    温时雾压不住心跳。她又紧张地向后仰了仰身体:“其、其实也还好……”

    她就是随口乱说的。

    为了找个借口不让他敲她而已!

    余峥观察得认真,瞳色微深,语调也跟着沉:“没见红,很疼吗?”

    这口吻听起来像有几分内疚。

    温时雾心乱如麻,见他好像真认真了,也开始愧疚是不是不该骗他。

    但下一秒。

    她便觉得下巴被余峥的指尖勾过。

    随着轻轻地一道力,她的脸颊被余峥抬了起来。那双如深泉般的瞳仁忽然凑近:“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温时雾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怔怔地看着他。

    就对上了余峥挑起的痞坏笑意:“赔给朝夕妹妹一块小蛋糕能不能好?”

    温时雾:“……”

    她生气了:“余峥!”

    余峥笑得肩膀都有些发颤,但他还是轻轻揉着温时雾的额头。

    “不生气。”他哄道,“等我换身衣服,领你出去吃甜甜的小蛋糕。”

    温时雾的确有点恼羞成怒。

    但听见小蛋糕,还是甜甜的小蛋糕,她还是忍不住问:“真的可以有蛋糕吗?”

    余峥已经在宽衣解带了。

    筋骨清晰的手慢条斯理地拨着纽扣,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就快露出胸膛。

    他偏头朝温时雾看过去:“不然?”

    但温时雾却立刻紧张地背过身。

    她慌忙钻进隔间,不看他:“那、那你先换衣服!我去给我哥哥打个电话!”

    余峥笑着将视线敛回来,这才利落地脱下演出服,终究还是决定做个人,没舍得在她面前耍完这个流氓。

    而温时野则火冒三丈了。

    他接完温时雾的电话,就跟驴拉磨似的在家里的客厅来回转圈踱步。

    温盛意正在给老婆削苹果。

    那苹果皮本就一圈圈地转着削,温时野还在自己面前一圈圈转。

    他“啪”地就把水果刀拍在茶几上:“温时野!大晚上的你发什么颠?”

    温时野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他无语扭头:“不是,爸,你就一点儿不担心吗?雾雾被野男人拐跑了!深夜,她不要我来接她,跟一个男人跑了!”

    温盛意神情莫名。

    他用余光睨向沙发上那个棉花娃娃,这次这款余峥倒不是裸体。

    温时雾给他洗过头发,染成他曾演唱会时出现过的蓝黑色,吹成中分夹板烫。娃衣是酷拽的马丁靴配黑色皮夹克,胸前还挂着一条性感的银色项链。

    温盛意:“哪个野男人?你说这个?”

    他将棉花娃娃拿过来。

    温时野睨过去,就对上余峥嚣张至极的视线——他软萌脸蛋上架着副墨镜,还半挂着,露出一半上抬着的眼睛。

    他沉默半晌:“……昂。”

    温盛意将棉花娃娃丢一边儿去,墨镜彻底从他的脸上掉了下来。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他问。

    温时野头顶冒烟:“你是亲爹吗?你闺女深更半夜都跟人家跑了!”

    “害,这种事儿她又没少干过。”温盛意表示理解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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