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是该去那边走一遭。”
谢北伶抬起一脚踢在这孽徒小腿上,打断了他大逆不道的发言后才蹙眉道:
“那时候你才多大,能跟现在一样?”
虽然嘴上期待,但她心里实则一垮。
“……”
“好了,师父也是女子,别太让我难为情了。”
这俩东西会不会是一个玩意?
想验证这点,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问谢北伶。
禹娘凤官儿吵得厉害的时候,她有想过出去制止一下,但魏鸣岐应对这种局面向来有招,她就等了会,前者也没让她失望。
往后夜里就不到院里捣乱了。
好买好弄就是不折腾。
她难道就一点不在意吗?
魏鸣岐凝视她的丹凤眼,却从里看不出一点黯淡,有的只是和五年前截然不同的温和柔软。
意。
一定得是凤血才行,他要让谢北伶如今最美的一面永驻。
忽略了背后的不适,谢北伶抬手在他眼角擦拭一下,才跟哄孩子一样摸摸他的脸轻声问:
“不舒服?”
“……”
“……”
“……”
就像谢北伶的那一剑就已经超出了短兵的理解范畴,哪怕换成禹卿上去都是脆败。
“世外有啥好的,都是一群老头,师父你现在大隐隐于市,已经身在世外了。”
有些凸起,带着淡淡的粗砺,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格外违和。
在意,
待到这二女通完名熟络些,禹卿才敛起几分笑容道:“你妹妹呢?怎么没跟伱一块过来,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
这话她真信。
本来就是孽徒挨顿打,围观群众喜闻乐见的剧情,谁知道又冒出个小女孩的声音,还在其中提到了苍良冶——
看着青年翻箱倒柜的找红花油,谢北伶绷紧身子紧搂着肩上锦披,轻声道:“我没事,你出去招呼客人,我自己抹抹就行了。”
痴,意。
正当谢北伶在心里淡淡遗憾的时候,将锦披轻盖在她肩上的魏鸣岐却觉得自身发生了莫大变化。
这小院她住了好几年,不仅开垦了一块小小菜地而且还有她的细软家当,心里早就有了感情,现在苍良冶居然一言不合就要毁她的家!
只要她恪守底线,划明界限,魏鸣岐就不会有任何机会,说到底,主动权始终在她手上。
也没必要想。
这说法倒和禹卿那天所说的在某种意义上重合了。
谢北伶连忙囫囵吞下这大饼言语鼓励:
“为师就等着你的孝心了。”
她的后背失去了光滑,入手尽是粗砺的质感,但抚过那道道疤痕,魏鸣岐的心竟也跟着颤抖起来,只能呆呆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目光却温切包容的谢北伶。
外边交流的时候,魏鸣岐已经将施凤阙打发去了厨屋,自己则将谢北伶硬拽进屋里给她双臂上药。
谢北伶无语片刻,只觉得这孽徒是恨不得拿根绳把她栓家里,生怕她离家半步。
魏鸣岐不禁心生淡淡的焦虑。
谢北伶也好,禹娘也好,凤官也罢,甚至万仞山、武桐桐,都是他心中在意的人。
心里头一直被她伤势堵着的魏鸣岐动作轻了轻。
“铃语。”
“什么客人也没你重要。”
可惜换不得。
像洛神,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