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般信念掺杂,化作他心中对于此意追求的柴薪,魏鸣岐清楚感应到有团‘火苗’于这些意识柴薪上腾起,在他胸腹间盘成了一股气,似在茁壮,似在温养。

    “他嘴上把的严实,咱们以后一些事儿也不和他商量就是,总不能老是让他将我们当小孩看待。”

    不行,越想越恼火。

    “有事儿不奇怪,没事儿才奇怪。”

    “……好。”

    虽然平时在家烧锅不是自己的活计,但难保哪天又被提溜过来干活,施凤阙就听得很认真,虚心请教道:

    “铃语你懂的好多。”

    “少主?”

    “嗷,对劲了,江湖上传琅琊郡主长得可是天香国色——”

    但身为魏鸣岐的身边人,哪怕前者从未详细透露,但施凤官和禹卿也是知道,这三人不仅关系不浅,当初还发生了不少故事。

    自从年前关于魏鸣岐的诸多事迹外扬发酵以后,这会地方上的江湖可谓风雨阴积,开始的抨击声渐渐发酵成除魔声,暗地里的酝酿也开始转到明面上,以至于连底下的平头老百姓都感受到了。

    “我怎么觉着这狗男人和那什么郡主真有事儿啊。”

    施凤官张张嘴,竟有些无言以对。

    禹卿倒不至于怀疑黑手是黎禾,反倒觉着黎禾像是对方推出的一杆大旗,如今手底下遭了黎禾的劫,她第一时间怀疑的就是鲁京里的那只坐地虎。

    按理说嘲天宫里的这些人见不得光,办事受阻乃至失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但鲁京那地却不同,禹卿总觉着那地方有一只手在暗地里影响着局势,甚至禹卿怀疑那些帮众一到鲁京就在对方眼里‘露’了明,所以才有后续种种。

    “嗯。”

    “黎禾……这人怎么说也和魏鸣岐谢道首有故,怎么偏在这种关头下手,这是要结仇?”

    “当时王哥带着我们从船舱下水,想摸到岸上再分散着跑开,但后面出现大队骑兵围捕我们,王哥他们见跑不脱了,就吩咐我一人出来到京中找你,铃音不会武也和他们在一起,我跑远时回头看了眼,王哥他们都被绑了,船头还有个女的像发号施令的头儿,应该就是那什么琅琊郡主。”

    施凤官抱着手,阴阳怪气的道:“人家把你手下都劫了,伱人后连句重话都不敢说,不会真有什么故人再见,旧情未了的戏码吧。”

    宋铃语鼓起勇气描述了当时情景:“王哥报了你名字以后,那些人打得更狠了。”

    “那边儿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受此影响,嘲天宫当初也尝试过去此地发展过,但明里暗里总是被各种巧合阻挠,一来二去也就最终放弃了。

    小姑娘一五一十将信息说了出来,随即就见到魏鸣岐的脸越来越黑,有点愈加沉默的样子。

    禹娘禹娘,

    她这么一分析,施凤官不仅没感到轻松反倒忧心起来:

    “照你这么说,那人还真可能是来找麻烦的?反倒姓魏这狗东西优柔寡断的,那岂不是要吃亏?”

    魏鸣岐气的脸都黑了,本以为他现今在关中已有几分淫威了,却不想连手底下人都护不住,这将来还怎么带队伍?

    这回要是再出个许盛洪那样的纨绔,那家里除了老的小的,连狗都得挨他一脚。

    “谁那么大胆子!没跟劫匪报我的名字?”

    宋铃语听得鼻翼一热,此次过来她本来还有些担心,因为她们姐妹是偷偷决定进京,没知会过禹卿的,谁知道半道被人劫了不说,她还引来了苍良冶那么一档子事儿,她都觉着自己晦气的像灾星了。

    娘白叫的?

    “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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