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底,是不是该说声谢谢?还有,夜叉这个名字,螃蟹可以叫,你不可以。你只能叫我夜叉哥,记住了没有?干弟弟!眼睛瞪这么大干什么?不服气啊?要不要再打一架?两年前我们把你们打出湾仔,这次看看能不能把你们打出深水埗。”

    犀牛拳头捏得咯嘣作响,脸上肌肉跳动,但就是不敢打出这一拳。

    夜叉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卷钞票,和前面那卷差不多,也是500元的棕色大牛在最外面,不过比刚才那卷要薄一些。

    将这卷钞票也塞到犀牛口袋里:“乖了。懂得打不赢就不要打,证明还没有白痴到底,我越来越欣赏你这个干弟弟。以后缺钱,找我这个干哥哥要,不要随便跑到别人家里胡闹。拿了钱还不滚?没听到人家说不欢迎你?”

    犀牛看看口袋,又看看夜叉。

    夜叉一笑:“前面一万块,是辉哥的债务。这五千块呢,是我预付的汤药费。把那个杂碎留下。”

    夜叉指向队伍最后的贵利财。

    犀牛牙关紧咬:“你别太过分……”

    “我读书少,听不懂什么叫过分,就知道刚才有人说,要让人知道忠青的厉害。我想看看,到底有多厉害。”

    犀牛的五官扭曲,整个人肌肉绷紧,看样子随时可能出手。

    夜叉则是一副无所谓态度,根本不怕犀牛发难。

    犀牛的几个小弟则一言不发,全都看着自家老大。但是所有人的手都放在外面,没人做出摸武器攻击,或是戒备姿态。

    “这是我和他们的事,和你们进兴无关!坤哥发过誓,进兴永远不出湾仔!”

    “你是不是白痴?现在是我要教训你,不是进兴来深水埗插旗,和坤爷有什么关系?你这副表情什么意思?是不是便秘?要么滚要么打,这么唧唧歪歪怎么做大哥?”

    佘美兰忍不住一声冷笑,笑声中满是嘲讽味道。

    犀牛终于朝着手下使个眼色:“我们走!”

    贵利财连喊几声,犀牛头也不回开口:“忠青堂个个忠肝义胆,要想在忠青堂立足,就要证明你有骨气够忠心!现在是你证明的时候了。”

    说话间,这几个忠青打手已经夺门而出,贵利财刚想跟着跑出去,就被夜叉的两名手下架住,直接从门口架回房间。

    夜叉朝陈剑辉、佘美兰点头示意,又指向贵利财:“这个混蛋吃里扒外,为了加入忠青,就出卖自己的大哥和社团。东泰的规矩我不清楚,进兴对这种人的处置就简单多了,三刀六洞!”

    佘美兰身后,突然传出凡妮莎的哭声。

    虽然她比同龄人懂事,但是这么会工夫家里突然闯入这么多凶神恶煞,嘴里又在讲打讲杀,她忍了好久这时候终于坚持不住嚎啕大哭。

    一边哭嘴里一边大叫着妈妈,佘美兰的脸色也因此变得难看。

    陈剑辉则看着夜叉:“你是坤哥的……”

    “小弟夜叉,进兴红棍,坤哥是我老大。我不知道这里有小孩子,实在对不起。你们几个听到没有,人家这里有小孩子,手脚干净点。”

    “等一下!”

    佘美兰一声断喝,眼镜盯住夜叉:“你们进兴和忠青的恩恩怨怨,和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没关系。不要弄脏我的地方,不要吓到小朋友。”

    “没问题!”

    夜叉朝手下使个眼色,两名手下夹着贵利财,两柄匕首顶住贵利财腰眼,示意他不要出声。就这样挟着他离开房间下楼。

    剩下的小弟,则在门前组成一道人墙,把房门挡个密不透风。

    夜叉朝佘美兰一笑:“忠青堂的螃蟹出名的小心眼,犀牛又和兰姐你有仇,今后恐怕会有些麻烦。不过不用怕,老大特别交代,要我们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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