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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陈大虎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尖锐的吼叫声,只不过一只寻常野猫的怒吼声显然对他并不存在什么威胁,陈大虎不为所动,继续着手上的拉扯动作,甚至还腾出了自己的左手,朝女孩的脸蛋上摸去。
正当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后颈上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在女孩惶恐挣扎的视线中,只看到一头身形矫健的三花猫几步上墙,从对面房子的二楼处一跃而下,犹如神兵天降似的,气势汹汹地朝陈大虎所在的位置扑去。
此时的陈大虎正为自己制约住女孩的“绝对力量”而沾沾自喜着,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潜藏的危险。
突然,一阵冷风从背后刮过,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陈大虎的心头,他下意识地想要转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姜秋澄张开的爪垫中裸露出弯月般的利爪,前腿弯曲,干净利落地向前一挥,在陈大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的后颈上落下了一爪,鲜血争先恐后地流淌了出来,血淋淋地看得可怖得很。
“啊!什么鬼!”
因为后颈上传来的疼痛叫陈大虎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抓着女孩头发的手,扭头看向了自己的身后,趁着这个空档,白裙女孩慌乱地转身离去。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她的确是被一只猫救了。方才的场景深深的印刻在女孩的脑海中,在月光的照耀下猫的轮廓异常清晰,毛色却变得模糊起来,她只看到一个迅速移动的黑影,以及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
看到女孩陈大虎之间已经拉开了安全距离之后,姜秋澄心中稍安,只不过她不敢浪费时间,趁着陈大虎还在痛苦哀嚎的时候,再次翻身攀墙,上了对屋的二楼。
“死猫!竟然敢抓伤我,等我逮到你了,非得把你的皮给剥下来!”
“坏我好事,你死定了!”
看得出来,现在的陈大虎处于一个极端暴怒的状态,他松开了自己捂住后颈的手,看了一眼浸染在掌纹缝隙里的血迹,阴恻恻地盯着姜秋澄看。
先前没系好的裤子被他快速地提拉而起,弹力绳的腰带拍打在肥厚的肚皮上,发出了一声嘭声,人字拖里带着黑泥的脚趾抓紧后,几个大踏步,便朝着姜秋澄所在的位置冲了过来。
喝醉酒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平衡可言,寻常的步子尚且都走得东倒西歪,更别提快速的小跑了。
陈大虎晕晕乎乎的,自以为跑得很快,实际在姜秋澄的视角中,只不过是左脚踏右,右脚踏左,学猫走路,却学成了剪刀开合罢了。
“就待在那边!不许……不许动!”
姜秋澄垂眸,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个形似野猪,脑如绿豆的傻子,矜贵的抬起了自己的右爪,轻轻一推,一旁的花盆便歪了底座,不偏不倚地落到了陈大虎的脑壳上。
(脑如绿豆:指的是脑子只有绿豆那么大,表面还没有褶皱,形容一个人很呆傻,是作者自己的吐槽梗,怕宝子们不理解,这里解释一下。)
不错,时机把握得刚刚好,少一分懵逼,多一分伤脑。
被花盆砸到脑壳后,陈大虎杵在原地呆了三秒,随后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眩晕之后,便直直地朝前头倒了下去。
要不怎么说损人终害己呢,他这缺德的方才随地小解还是跑到别人的房根底下,这些自己栽倒在那不深不浅的小水洼里,怎么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虽然她真的很讨厌这个陈大虎,他也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可碍于当下是法制社会,她也局限在一只猫的躯体里,无法对他做出更多的惩罚来,只能借助这种方式给他一些教训。
花盆掉落的位置距离陈大虎脑壳的垂直距离也不算太远,最多就是有些脑震荡,却不至于致命,等到他醒来发现自己一脸骚臭味,保不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