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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户被打扫房间的佣人推开透气,明亮的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铺了一地,夏末的微风将轻柔的窗纱吹起,带着青草的芬芳,落在沈娇的鼻尖,温暖得像个梦境。

    ……

    别墅里今早送来了一批花。

    门口左边的那块小花园里只种了几株月季,由于疏于照顾,蔫哒哒的也开不了几朵花。

    于是安迪只能再买一些花。

    阳光明媚,佣人们搬着花盆将里面的花放到指定位置。

    刚从花圃里买来的玫瑰格外的娇艳,柔嫩的花瓣上还挂着清晨的露珠,在女佣的搬运下,露珠在阳光里颤了颤,将落未落。

    一名女佣将手里的玫瑰放下,伸手擦了把额头,瞧着花盆里开得正艳的玫瑰花,跟旁边的人感叹,“有钱真好,这么贵的品种,一买就是一车。”

    “是啊,要是不小心摔坏了,这个月就白干了。”

    清晨阳光刺眼,她抬起头眯着眼,打算回去接着干活,余光却不小心看见了二楼阳台上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衬衫,坐在轮椅上,阳光描绘他眉眼的轮廓,落在她眼里时,像附了一层浅金色柔光,手里拿着一本书,微垂着眼,安安静静的坐在阳台上,像框着的一幅画。

    女佣的呼吸顿时变得轻了起来,哪怕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也怕自己的呼吸打扰到对面的人。

    沈娇抬眼,和楼下站着的女佣上了视线。对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猛地跳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他拿着书的手顿了顿,然后收回目光,不过看着看着他就被楼下的玫瑰吸引了视线。

    娇艳的、迎风招展的玫瑰,红得像血,硕大的花朵沉甸甸的压弯枝条,显出别样的生命力。

    他推着轮椅下了楼。

    兔子一样跑掉的女佣被同伴追了上来,“你干嘛呢?怎么忽然跑那么快?”

    女佣的脸上带着红晕,抬手抱起一盆玫瑰,“没什么。”

    她站在同伴旁边,问她,“对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是谁啊?”

    同伴扯了把她的衣角,“你忘了,刚进来的时候管家就跟我们说,不该问的别问。”

    女佣道,“只有我们而已嘛,我就是看他和陆总长得也不像,还听见管家叫他沈先生。”

    同伴手里也抱着一个花盆,跟她一道走了过去,“有钱人的世界谁懂呢,他那么好看,我要有钱我也乐意养着他。”

    女佣叹气,“可惜了他的腿,那么好看的人。”

    “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他美貌,总要收回些什么东西。”

    “再说了,人家住着这么大的别墅,这么多人心伺候他,轮得到你一个月三千的可惜他?”

    “可是……”女佣顿了顿,没说话,眉目里露出浅浅的忧愁。

    可她总感觉那个青年一点也不开心。

    她放下手里盆栽,里面的玫瑰因为她的动作大了些,盛开的花朵晃了晃,落了一地的花瓣。

    就像她手里的玫瑰,看似艳丽带刺,可一碰就碎了。

    她弯下腰,将散落的花瓣打扫干净,一抬头,发现不远处过来一个人。

    那个刚刚在二楼阳台的青年下来了。

    洁白的衬衫将他的身形勾勒得单薄消瘦,腿上搭了块小毯子,扎了个低马尾,气质沉静。

    草地上的路并不平整,他双手推着轮子,走得有些慢。女佣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走上前去问他,“需要我帮您吗?”

    沈娇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礼貌的笑了下,“谢谢,我自己来就好,我只是想去看看花。”

    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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