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山拱手还礼,而顾母则是非常紧张局促,甚至有点手足无措,好在顾青山岔开话题说了一句“多有打扰”然后与杜悦攀谈了几句,这才让顾母慢慢平静了下来。

    ……

    等到杜仙石将顾青山和顾母的房间都安排妥当之后,杜悦来叫去吃饭了。

    杜仙石便叫着顾青山与顾母一起去。

    饭桌之上,

    杜仙石又介绍了他大儿子一家人。

    杜仙石的大儿子杜一鸣是教书先生,谈吐得体,只是说话神态有些呆板,但性格看上去很温和,而杜一鸣的妻子说话言语也都很是得体客气,但客气的让人感觉很疏远。

    然后便是杜一鸣的儿子,才不到十岁,至于女儿杜悦,先前已经认识了。

    一顿饭下来,

    比较沉默,主要是杜仙石跟顾青山讲话,顾青山回应,其他几人都没怎么说话,特别是顾母,全程都是低着头,除了笑就是笑,一顿饭下来,只夹了几次菜,而且都是那一盘放在她面前的菜。

    顾青山知道顾母是因为自卑而产生的拘束,但这种情况,他也没有办法。

    一顿饭吃完之后,

    顾青山与顾母就跟着杜仙石回到了中间那栋房子,此时,天色已经晚了,顾青山与顾母都各自去了房间休息。

    顾青山则躺在床上静等着情报刷新。

    杜仙石则是在大儿子杜一鸣家里逗弄小孙子,陪着小孙子玩,

    不一会儿,杜一鸣妻子吴慧突然问道:“爹,那个,顾青山他们娘俩准备在这住多久啊?”

    杜仙石抬起头,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吴慧急忙道:“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您老人家重情义,但咱们家情况你也知道,您一直是寡居,如今悦儿又大了,突然住进来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妇人,时间久了,容易惹人非议!”

    杜一鸣也在这时候问道:“爹,您说的那位文师叔,以前没听说过啊?”

    杜仙石说道:“那是很多年前了,我和文不拙一起学艺情义深厚,后来我能在这顺昌县城安家,都是他鼎力相助,我俩也有过命交情,只是后来他离开了县城,联系才变少了,但是,我和他之间承诺一直都在。”

    随后,杜仙石讲了很多关于他与文大夫年轻时相互扶持的过往。

    杜一鸣和其妻吴慧都沉默不语。

    杜悦突然说道:“爷爷,承诺帮忙什么的倒是无所谓了,但是,你没定过什么婚约吧?”

    杜仙石轻笑道:“这倒是没有,就算有,也定不到你这辈啊,且,你俩辈分也不对,顾青山是和你爹一辈的,不过,抛开辈分,我倒是觉得这小伙子不错,谈吐不错,模样也可以,与悦儿你……”

    “爷爷!”杜悦打断杜仙石的话,说道:“爷爷,你可别胡说,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乡下来的,倒不是嫌贫爱富,但怎么也得各方面匹配吧,像顾青山那样的,城里一抓一大把,以后这种玩笑您可别开,有时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如果那顾青山真起了心思,会闹得大家都不好看!”